师云意想了想,说:“过年前吧。”
现在才10月份,离过年还早啊。
贺一叙黑眸眯了眯,说:“不行,太久了,最多元旦前。”
他俯身靠近了些,温柔的唇擦过耳垂,在她耳边蛊惑,“宝贝儿,别折磨我了成吗?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熟悉的冷杉气息包裹,师云意颤了一下,面色火烧似的发烫。
她最是受不住他这样,偏他将这招玩得炉火纯青。
“那、那好吧!”她妥协了。
也不能怪她,早就原谅了,心里也接受了他,只不过是一时享受了这个过程,多溜了一阵子。
得了肯定,贺一叙低笑,言而有信松开了她。
师云意几乎是立马闪进了车里,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贺一叙看着她离去的方向,低头笑了。
……
夜晚,贺一叙哄睡了Ada又陪儿子玩了会儿,后来连儿子也睡了,师云意还没回来。
他每次周末来陪孩子,基本都在蒋公馆留宿一晚。
时钟指向夜里11点,师云意还没回来。
他正犹豫要不要去接她,就听到楼下传来声响。
他几步下楼,视线捉住了在玄关边的师云意,歪歪斜斜站不稳似的,像是喝了酒。
贺一叙走过去,拿过她的背包放在旁边,又帮她换了鞋,“和谁谈事儿还喝上酒了?”
“你怎么没走?”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
贺一叙原本想扶着她去沙发,结果看她站着都费劲,二话没说打横抱起了她,径自往楼上走。
将人放到床上,贺一叙又转身下了楼去厨房冲了蜂蜜水上楼。
“喝吧,醉猫。”
师云意接过,喝了一半,打了个水嗝。
“我跟你说,陆时筠居然替你抱不平,她这姐妹是不能要了,绝交。”
这就开始耍上酒疯了。
贺一叙一怔,俯身与她对视,“然后呢?”
“什么然后?没有然后。”师云意将杯子递给他,径自往床上一躺,“你这个王八蛋就该孤独终老,要不是我心疼孩子,杀了你都不为过。”
酒后吐真言,师云意憋久了,心底的话一骨碌全吐出来了。
贺一叙虚心接受,确实是事实。
“嗯,感谢不杀之恩。”他俯身托起师云意,“起来,洗洗再睡,一身酒味儿明早Ada又要叨叨你。”
师云意烂泥似的,贺一叙没招儿,抱着人就去了卫生间,也不知洗着洗着怎么就擦枪走火了。
谁也说不清是谁主动的,反正两人都很着迷。
最后关头,贺一叙忍得脑仁疼,胡乱扯了浴巾给她擦干就抱回了床上,他又盯着炙热去收拾了一番,出来之后直接钻进了被子。
凌晨一点的夜,格外迷人,贺一叙吻住了怀里的女人,终是臣服于欲望,臣服于她。
师云意颇为不配合,总在他临门一脚时,扭了好几次不让他得逞,“二哥,我再信你最后一次,要对我好。”
贺一叙箭在弦上,却还是停下来,深深地望着她,认真地说:“我永远爱你。”
红枫漫野的季节,在这浮世万千的滚滚红尘世间,再次与你回眸。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