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似乎真的是郑途原创!
至少在已知的古籍中,他们从未有过类似的诗词。
这一点着实令王进感到惊愕。
……
按照昨晚的计划,今天或许应该能见到赵廉纤的二叔三叔。
果不其然,当郑途从王进手里抢下最后一个包子的时候,院外突然变得嘈杂,像是开大会一样,人声鼎沸。
“赵廉纤,出来吧,你家来人了。”郑途回头喊了一声,已经一身富家千金打扮的赵廉纤从里屋走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见赵廉纤梳妆打扮后的样子,确实好看了不少。
“咳咳,郑兄弟,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有事喊我。”
王进懂得非礼勿视的礼数,把视线下移,咳嗽一声,飞快的把桌子收拾干净后,随后快步离开了房间。
“郑大哥,你看我这身衣裳合身吗?”赵廉纤走过来,对着郑途原地转了个圈圈。
衣服是一早上送过来的。
送衣服过来的人自称于掌柜,是赵廉纤父亲生前手下的掌柜,十分忠心。
“老朽是昨夜得到的消息,知道少东家进城了,心想着让少东家先休整一晚,就没有急着过来请安。”
“幸好店铺里还有以前少东家的裁衣尺寸,我便连夜派人准备了一身,既然少东家还在休息,还望郑恩公代替我转交,老朽便先告辞了。”
因为家中还有丧事要办,这身衣服以暗色系为主,以示对亡者的尊敬和缅怀。
当赵廉纤穿上这身衣服之后,凭空多出了几分冷清的气质,一股未亡人的既视感。
但在郑途眼里,赵廉纤这身衣服有些酷酷的味道,像个行走江湖的女侠客。
“郑大哥?你在听吗?”赵廉纤抬手在郑途眼前晃了晃。
郑途从呆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点点头说道:“嗯,确实比在水里扑腾和在泥坑里打滚时好看的多。”
对于这个回答,赵廉纤显然是不满意的,她想听到郑途的赞美,但郑途却偏偏提起之前自己丑态百出时的样子。
这让她有些受挫,又想起来昨晚的场景,便学着娘亲训斥犯错丫鬟时的姿势,双手叉着腰,冷下脸来说道:“郑掌柜,注意说话的分寸,廉纤现在可是你的东家呢。”
所谓的东家,是昨晚郑途亲口承认的身份。
在外人面前,他现在的身份是赵廉纤新招的掌柜,这样一来,在参与赵家家事的时候就有了个明面上说的过去的身份。
“好好好,你是东家,行了吧?外面这么吵闹,肯定是他们到了,出去看看吧。”
......
由于这里是县衙的后院位置,平日里出入的也都是官府方面的客人或者官员。
无论什么朝代,官府门前总是严肃冷清,老百姓对于官府相关的人员或者建筑有种天然的抵触和敬畏,所以这条街平日里的百姓来往的百姓并不多,就算从此经过也是脚步匆匆。
但今天有些不同。
苏子明,此时他双目无神躺在担架上,嘴角带着血,身上盖着块白布,一个妇女跪在旁边哭哭啼啼,怀里还抱着个半大的孩子。
“民妇苏氏,丈夫于昨夜在县衙被人殴打成重伤,请知县老爷为民妇伸冤,捉拿犯人鲁达!”
当郑途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面。
“可以的,鲁大师。”郑途笑嘻嘻的看向鲁达:“这场面眼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