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把烫手葫芦送出去后又从衣服里掏出了一个新瓶子，只不过这一次比较谨慎，在饮用之前先确认了上面的标记。

他们就这么在细雪缥缈的雪地上、温暖安静的雪车里，喝了一会东西。

临出发前，他把自己身上的储备分了一瓶给对方。

“这是？”

“能量饮料。”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为什么给我？”

“我只带了三瓶。”

“这样呀……那还有一瓶呢？”

他把苹果味的那瓶也递给了对方。

对方一只手把握着一个瓶子，对着两种口味的能量饮料状似沉思了一会……而后，脸上倏地跳出一丝俏皮，把两瓶饮料都给揣进了衣服里。接着，又摸索了一阵，把她自己剩余的那瓶，换给了他。

也是一瓶苹果味的能量饮料。

想了想，给了对方一份微笑。

袅了袅，姑娘还了他一份嬉笑。

——有点俏皮，又有点乖巧。

稍稍……珍惜了一下时光，和姑娘对视了一会，笑了一会，适才重新开启车辆。

想了想，在注意环境的同时，还留意了一下姑娘。

从镜子里瞧见姑娘的头发。

从镜子里瞧见姑娘的嘴巴。

从镜子里瞧见姑娘的眼睛。

从镜子里……瞧见姑娘的眼睛在嬉笑。

有时，姑娘的眼睛会眯起。

有时，姑娘的眼睛会弯起。

有时，他会故意鼓捣一下头脑，小幅度的左右摇晃一下。

而后，姑娘的眼睛会像湖面一样……无风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