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已经是浓浓的冬季,长安城的繁华,展现在珍儿的眼前,让他如置身于魔幻之中。
首先,大街上的人实在太多,走慢点会被后面的人,踩后脚跟好几回。而珍儿并没有这烦恼,因为王氏担心他,便将珍儿抱在胸前。
而让珍儿,最注目的却不是那些楼阁的精雕细琢,也个他也不懂,而那商铺的琳琅满目,珍儿也不关心这些。因为这些珍儿在跟三牙婆到广州给人白事的时候,就已经见过太多,本就已经毫无新奇的。
让珍儿好奇的是那些大冷天,还露出手臂到处闲逛的花臂男。
所为花臂男,就是全身上下都是图案各异纹身的人。看他们昂首挺胸,互相攀比着纹身的数量,纹身图案够不够吓人,够不够张扬,甚至有些人连脸上,还有整个脑壳都有纹身。
这些让小珍儿看的个入迷,还觉得挺好看的,向母亲说道:“阿娘,我也想在身上画画”
“这画啥画,就不像话”王氏厌恶的说道。而身旁那些听见王氏说话的花臂男,则以死亡凝视看着王氏,吓的她连忙走入一家小店旁,暂避一时。
但珍儿却不解说道:“那可真好看,好多人也有画的”
王氏看这一样人多,便对珍儿说道:“这画身上可疼咯,是要割肉的,要出血的,珍儿你不怕疼吗”
紧跟在旁的思晨说道:“真不知道这有啥好看的,看那些人,大冷天的还露着个手臂,也不怕冻着”
而身旁一个花臂男听得这话,却没有生气,还对着思晨一家,特意拉开衣襟,显露他胸前的纹身,还笑嘻嘻的说道:“小孩看看,我这盘龙使得不”
“唉呀这些人还真够无礼的”吓怕了王氏,也吓怕了思晨,只有珍儿觉得有趣,便指着那人胸口说道:”阿娘快看,他那画里的龙,是彩色的”
王氏哪里还敢看和说话,急忙拉着女儿躲开,到它处而去。
王氏自荆州,忽闻张相公已经不在的消息后,便没有跟随商队去往洛阳。因为那里是她的家所在,生怕遇上熟人引来祸患。便转道来到长安,是以灯下黑的心态到的长安,这已是第四天。
其实王氏从来没有来过长安,上一次的,不过是被人押着,绕过长安城,到那城西的老鸦营去区禁,根本就算不上。现在王氏在此地没有一个认识的人,人生地不熟。到这里来并非闲逛,而是想看看,自己能在长安做些什么营生,使一家三口能安稳下来。但到长安城这几天才发现,这长安城及周边,那房价物价高的可吓人,一坛酒可要几千几万钱,这还不是最高的价。
而房租那可不便宜,王氏只能带着儿女,每晚去住那些大通铺。王氏睡那热炕还算习惯,因为王氏本就是北方人,但珍儿却觉得很烫,关起门来那气味熏人,还有那些睡梦里还在磨牙的,听着就够揪心。王氏听儿子抱怨,也没办法,想省钱就只能这样。
王氏听旅馆那车夫说“城南十里亭处,也算繁盛,房租也不贵,却也安稳”因而王氏明个便赶早,带着儿女搭上旅馆出城的便车,来到那十里亭处。
这里确有个十里亭,就在官道旁。向路人打听得知,官道左边的是一处村庄,名叫“蓬莱庄”。右边的是大唐公主的封地,听闻路那边几个村落都成了公主的食邑。
王氏一听是公主的封地,当然不愿意去,传闻也好,心里对于这些天之娇女的地方,颇感抵触。另外王氏看那蓬莱庄,人口也不少,里面的有个市集,听闻附近十乡八里的人家,都会来此赶集,买卖自己的果蔬或其它物品。
于是,王氏便在村庄边一个山岗林木旁,租下半个院子。此院子其实是和房东自住的房子是连在一起的,旁边还有点地方能种些蔬菜,只是现在还是风雪遮盖,还看不出原样。那房东是个姓田的妇人,还带着个快成年的女儿,其夫早年从军,少有在家。
这田氏人还不错,看王氏母子一家,穿着也是普通人家,便殷切为其提供好些木柴取暖等等照顾。王氏也很满意,起码有个落脚的地方,于是便安心住下。
冬去春来,珍儿又年长一岁,小人儿似乎也长高了些。母亲还做着原来的生计,虽然生意一般,但也能糊口。但珍儿却没有有那时的小生意可做,除了每天看着母亲起早,在家门口摆个小摊,又跟着房东母女做些针线活。
珍儿便在村庄到处转,跟着些年龄大些的孩童嬉戏。又或者到市集上的酒馆,那里有过路的客人,说些外地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