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寒酥悠闲的坐在茶馆喝着手中的茶水,吃着面前的花生豆
“公主”趴在她的耳边“四公主出来了”
往碗里倒了一杯水,递给栖栖
将钱放到桌子上,跟在她们身后
寒酥看着秦将军从酒馆出来,往将军府方向走去,看着大公主的侍女朝着自己这边走来,拿起摊上摆着的饰品。假模假样的看着
小贩道“要是不买,别在着挡着”
看向小贩“我说我不买了吗”从腰间掏出一枚钱,放到小贩的手中,
侍女便站在自己的旁边,“四公主让奴婢前来带公主到酒馆一叙”
尴尬一笑,看向对面二楼窗户站着的四公主,拿起一把梳子“我要了”
刚踏进二楼的房门,四公主从腰间掏出匕首,放在案桌上,吩咐着侍女,守好房门
四公主冷笑了一声,“还以为你会痴傻一辈子那”
寒酥坐在席垫上,推着眼前的匕首“我要是痴傻,谁会替你去和亲”
四公主迟疑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我想帮你”话还没说完,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害寒苧染上风寒,现在又跟踪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静夕道“我替你嫁入北朝”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我不光是为了去北朝,更是为了保命”
她将静夕推开“这件事,阿父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
她想了很久“你不需要知道”拿起桌上的匕首,往外走
“你真的甘愿嫁到北朝”见她停在那一下“只要你跟我说,我绝不说出一字,如果违背,你可以随时杀了我”
四公主看向她,思量了许久,坐在静夕的对面“要是你敢说出去,我会杀了你”
“放心”
手放在案桌上,摸着袖角“秦牧是娄国人,他的父亲是娄国王上”
寒酥如同听到了惊天大秘,身体往前凑着,腹部接触着案桌边缘。
“当时两国交战,被秦牧的母亲相救,俩人便有了感情,娄国战败,他的父亲便不告而别,现在的秦老将军不顾反对便迎娶他的母亲,要是我跟他成亲,岂不是让所有人怀疑”
“他不知道他是娄国人”
公主摇头“知道”
脸上大写这疑问“这跟你们在一起有关系吗”
“秦老将军是我的父舅”
静夕道“怪不得”疑惑的问道“那大伯为何会将兵权交给秦将军,他不怕有一天会反”拍了一下桌子,恍然大悟“大伯这是把秦牧当成了一枚棋子”
大公主没绷住哭了出来,趴在腿上痛苦起来。
大殿之上,身穿玄色暗纹服饰,翻阅着手中的文书,向下望去,大臣们嘀嘀咕咕的讨论着“李跃可有发现”
“回王上,回关是边疆与东越边界,兖州乃是南历毕竟之路,凶手虽埋伏在边疆,但并非是秦安君”站在那,目视着眼前至高无上的王上
“哦!是吗”放下所看的文书,目光看着他,“你觉得是谁”
“王上心中已有答案”语气平缓,眼神意在所指
身子往前倾,“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
“南历终究是个喂不饱的豺狼,何不顺水推舟,成全了他”
王上将手中的文书放在案桌旁,起身离开座位“这件事交给你了”
“是”
大臣见王上离开殿内,同官僚一窝蜂的涌向李悦,问的问题一至“是谁”
李悦道“要不我把此事讲给你们”
纷纷摆手
韦丞相看向李悦朝着王上办公的地方走去。走出殿外,朝着王后寝宫方向走去。
两日后
魏珵从腰间掏出卷好的纸,“王爷京城的信”
他看着上面的字,南历一事,吾不过问,莫要吾失望,待你攻下南历,速速回京都
魏珵从道“我去叫他们过来”
楚瞻看着平铺在自己眼前的作战图,
“秦安君”将军们双手抱拳,站在一排
“今夜出发,攻打南历”手指指着绢帛作战图
将军们围在一起,目光注视着楚瞻手指的位置。
本王同魏珵魏贤率领三万将士戌时出发。和他们正面交锋。
芈璎同刘将军率领两万将士此时出发,攻下城池
徐将军霍将军你们率领三万将士,埋伏在这里,随时将援军拿下。
一万将士同李将军驻守营帐。
众人:是
楚瞻道“回去速速准备”
“是”
双手抱拳,纷纷退下,
他站在那看着绢帛上所画的地理位置
寒酥坐在门口,看向坐在屋顶的女子,怀里搂着一把剑“你能给我讲讲夙苑吗”
栖栖降低自己的音量,“夙苑是藩国最厉害的人”眼神飘了一眼她的后背,生怕被她听到“五年前她一人杀了一家大户,公主猜后来怎么了”
“被抓了”
栖栖摇摇头“是她自己去认罪的”
“没有处决她”
“是大妃将她从牢中所救,后来给她新的身份,这才一直待在宫内”
“是有什么仇恨吗”
“不知道”
寒酥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背上,“看来也是有故事的人”
早晨的太阳还未升起,藩国城内一片红的景象,站在宫外的蕃国百名士兵,十辆马车嫁妆,
孩童手中拿着糖果,站在父母的身边,
“寒酥这是阿父送的及笄之礼,赠送与你”手中拿着一把匕首,正是那把架在她脖子上匕首
将匕首放在她的手中“这是大伯送你的,怎能轻易送人那”
解释道“别看它不起眼,危险面前它还是有用的”
推搡着匕首“有夙苑在身边,谁能伤我”
“这次离别,不知何时再见”主动抱起她
拍了拍她的后背“照顾好自己”
“嗯”不舍得表情点头示意,“祖母日后有劳公主了”
“放心”
往宫内看去,却未见到祖母的身影,
坐在马车内,掀开车帘,也未见祖母,
向王上跟长公主挥了挥手,便放下车帘
夙苑坐在前面,驾驭着马车,
东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