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先生？’说实话我有点不爽了，我一点都不想杀人。同时，我对这个老头子的感官又变差了一点，明明他可以对陆智余他们俩这么好，他们俩可不像手里沾血的，为什么对只对我这样？

余老头看了眼我，又看着地上的男人说着：

‘这个男人，你觉得他怎么样？或者说，你猜猜他杀了多少人？’

我凝散了一些瑾，覆盖了他，我说：‘三十岁左右，乙级，有过系统的锻炼，手上有茧子，看样子是用枪留下的，当过兵吗？那五十人？’

‘用你最大的恶意去揣测。’

‘一百人？’我回道，对这个男人已经相当厌恶了，但还达不到想杀他的地步。

‘你如今的处境，可以说是他一手促成的。’

只一句话，我的眉头皱成一团，他踢了那男人头一下，把他的脸露了出来，我一看，他长的没什么特别的，可是一股熟悉感迎面而来。我见过他，而且不只一次，否则这样平庸的面孔我不会有印象。

只是什么时候？我瞳孔微缩，是放学时的小巷口，他在那抽烟，我走过时，他会用那种看什么珍宝的眼神望我！我一眯眼，说起来，菜市场，超市，公园，我都有点印象。

余老头看了看我，又说：‘他是玄的干部，真实姓名不详，代号瀛七，杀了……’他顿了一下，‘186人。基本全是虐杀，而且都是三口之家，你是他的下一个目标。’

我听了后，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升起，我用看垃圾的眼神望向他。

‘如何呢？’余老头意有所指，他有递给我几张照片，而那照片里的，说是地狱都不为过，‘残破’的女孩抱着应该是她父母的头颅，无神地盯着镜头，而摄影师似乎极其兴奋，画面因为照相机的抖动而有点模糊，后面几张里那个女孩都不成人形了，隔着照片我都能感受到，无力与绝望。

眼皮好重。

我觉得自己的状态有点不对劲了，心跳的很快，眼中的画面变得红彤彤的。

‘小子，我只挑了点你还能承受的，他还做过更惨绝人寰的，我怕你受不了。’

‘杀了他的话，我不会有任何心里负担。’我淡然道，妈妈的嘱托都被我忘到一边，我只想亲手杀了他。

‘好，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