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余老头对着瀛七,教我如何杀人,哪个部位脆弱,哪里是要害,如何一击毙命,如何吊着一口气,让人痛苦……
中途,他也曾幽幽转醒,用充满恶意的目光盯着我们,看到我后甚至挑衅地报出我家人的生活作息,我眼神一凛,很快想出了他的意图。
‘渣子。’
我的状态越来越不对了,刺鼻的血腥味和扎眼的血液刺激着我的神经,似乎到现在我都没有完全恢复,因为如今我的眼底猩红一片。
总之,最后在一片血泊和碎肉里,余老头宣布今天的课程结束。
‘别怪我,我需要一把刀。’
我微微点头,甩了甩手里的血,走出地下室。
当一把刀吗。”
不知何时,沙发上,张伍笙抱着一个矮他一个头的女生,女子生的白净好看,张伍笙笑着捏着她的耳垂,眼底时不时冒出一抹血红。
女子手里拿着笔记,皱着眉写下:“这么看他确实不是好人,洗脑是从这里开始的。如果我猜的不错,此后他每天都会找这么一个恶人,让你先猜他干了什么,说出远在你猜测外的答案,然后教你杀了他,对吗?”
张伍笙捏耳垂的手一顿,心中默念,笔记上浮现文字:“对。”
“那就对了,所以你会养成他口中‘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的习惯,而你会逐渐忽略和不相信人的善,只注重恶,你无疑会成为他的刀,而且极其锋利,并且你想这么做,你说过你想别人依靠你,对吧。”
张伍笙咽了口口水,这次直接出声:“这么一想,确实。从那之后,我的眼里留下了挥之不去的红色。”
……
“‘先生,人类,域者,怎么都这样?’我站在血堆里,无力地问。
‘伍笙,大人的恶意是腐烂的尸体,小孩的恶意是尸体上滋生的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