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杀了管承之后,心知事态紧急,再无半分犹豫,立即叫华雄和徐荣赶快集结人马撤回海岛。
华雄一时不解,问:“先生,我们不是还要攻打不其山吗?”
李儒沉声道:“此时不比往日,那管承已投降于云汜,他能出现在这,说明云汜定是知晓了我们的调虎离山之计。如今,他肯定已经回到了不其山,说不定现在已经在谋划围攻我们了。我们此次并未带太多人马,正面交锋必定吃亏,所以得尽快退回海岛才有活路。”
华雄和徐荣闻言,不敢怠慢,自是赶紧集结人马,护着李儒向船只停靠的海岸行去。
然而,李儒等人还未到海岸,便远远望见已有人马列阵等候在那里。火光照耀下,为首之人正是云汜,身旁关羽、张飞、赵云各持兵器,气势如虹。
见李儒已至,云汜上前施礼,朗声道:“李儒先生,别来无恙。”
李儒心知今日难以善了,却仍强自镇定,问:“云汜,你为何在此?”
云汜微微一笑,答道:“自然实在等李儒先生。”
事已至此,李儒也知道自己这次是穷途末路了。他深吸一口气,问:“云汜,你此次将关张赵尽数调走可是故意?”
云汜笑着点头:“自然。”
李儒又问:“你何时知晓管承是诱饵?”
云汜道:“在听到是管承奇袭长广时便察觉不对。以李儒先生的性格,管承屡次坏事,比不可能再派他担如此重任,必是以管承为饵。便留了后手,后来在半路上遇见第二位信使,便更加确定了。”
李儒闻言摇摇头,叹道:“没想到我这次竟输在低估了你推敲我的了解。但我基本没和你云汜见过面,你为何如此了解我?”
云汜笑道:“贾诩先生怕我在李儒先生这吃亏,早已将李儒先生性格秉性事无巨细的给我讲了一遍。”
李儒冷哼一声:“又是这个贾诩,不论是在长安还是如今,都是这贾诩从中作梗,才使我落到此般境地。”
云汜又问:“管承哪去了?”
李儒自是冷笑一声:“叛徒自然是杀了。”
云汜说:“不愧是毒士,果然狠毒。”
李儒却冷笑一声,回道:“云汜,你也好不到哪去。你既然在这守着,肯定是知道管承成不了事,把管承送入这必死之局,又和我李儒有什么区别。”
云汜正色道:“我确知刺杀你李儒之事,失败风险很高,我也告知了管承,是他自己要求来的,我云汜可不会如你那般,瞒着管承让他送死。”
“这管承,对我的怨恨已到这般地步了?”知道管承明知凶险还要来杀自己,李儒冷笑道。
“不但是对你怨恨,他也是向立个功让他族人以后好过些。”
“倒是个好家主,可惜他那些族人已尽数归西!”
“你把管氏族人全杀了?!”闻李儒言语,云汜也是惊讶道。
“自然!”
“祸不及同族!李儒你如此行径,就不怕日后遭报应吗!”关羽也是怒斥道。
“如今这世道,要怪就怪他们生错了时代!”
“李儒,你已是无药可救!”赵云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