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山,李儒营帐。
“那云汜的机关厉害得紧,我们短时间内怕是攻不上去。”想起云汜设下的机关,华雄就一阵头疼。
本想着趁云汜他们不在,一举攻下不其山营寨。
没成想,还未等他们接近营寨便触发了云汜事先准备的机关,被突然出现的滚木局势打了个措手不及。
听到声响,门楼上的汉军自然也就发现了他们。
汉军万箭齐发,华雄抵挡不住只得撤退。
“无妨,那云汜没有后手才有问题呢!”李儒说道。
“那接下来如何是好?这云汜和关张赵尽皆不在的机会可是不多。”徐荣问道。
“无妨,待我找到破解机关之法便可夺回这不其山。”李儒摆手,示意华雄和徐荣先下去。
这一夜,月色如洗,营寨内一片宁静。李儒正在帐中筹划着接下来的行动,忽然,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报——!”士兵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有船只从水路接近营寨!”
李儒与正在汇报情况的徐荣、华雄等人对视一眼,心中皆是一惊。这个时候,会是谁的水军?
他们迅速走出营帐,来到水边查看。只见一艘破旧的船只缓缓靠岸,但船只靠近,李儒也是看清了这船上只有二三十人,为首的站在船上之人,却是管承。
管承的模样十分狼狈,衣衫褴褛,身后的军士们也是满脸疲惫,显然经过了一场苦战。
没来得及向管承怎么在这,李儒急忙上前,假装关切地问道:“管将军,你怎么在这里?长广的情况如何了?”
管承一见李儒,顿时泪流满面,痛哭流涕:“先生,我本已攻至长广城下,眼看就要攻破城门,谁知云汜率关羽、张飞、赵云三人突然杀到,我军猝不及防,被他们围攻。我拼死突围,只带着这些兄弟从水路逃了出来。本想返回岛上,路过这里,看到营寨便想过来看看,没想到竟然是先生的营寨!”
李儒闻言,心中一沉,难不成真让这管承活着回来了?
“对了,先生不应该是在岛上留守吗?怎么到这了?”管承打断了李儒的思绪。
“这不是担心你长广出事,特意率军前来牵制不其山的云汜等人,让他们无法支援长广,没想到还是来迟了,我们到时那云汜已是离去了。”李儒赶忙道。
“先生竟如此关心我,我却屡次误事!实在是······还请先生责罚!”见李儒如此‘关心’,管承自是感激涕零。
“管将军辛苦了,此事非你之过,是云汜太过狡猾。你先下去好好休息,其他事情日后再议。”李儒安慰管承,心中却在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管承感激涕零,对李儒的关心感激不尽,又自责道:“我数次大败,有负先生看中,实在无颜面对先生,愿以死谢罪。”
李儒赶忙阻止:“管将军切莫如此,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先休息,恢复体力,日后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你。”
管承含泪告退,李儒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却是疑窦丛生。
华雄见管承离去,忍不住问道:“先生,管承不是应该被抓了吗?为何会在这里?昨日我可是特地派人假扮汉军,向云汜传达管承袭击长广的消息,按理说,他是逃不了的。”
李儒沉默片刻,并未多言,只是摆了摆手:“大家都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华雄和徐荣对视一眼,虽然疑惑,但见李儒如此说,也就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