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承沉默不语,心中波涛汹涌。他曾自以为是李儒麾下的得力干将,一直以为自己深受信任,以为自己是当地豪族,那李儒会给自己面子,但如今却落得如此田地,之前种种可谓可笑至极。
李佑见状,也上前劝道:“管将军,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你已落入我们手中,若是能认清形势,或许还能有一条生路。”
管承抬起头,看着堂上的众人,心中挣扎不已。
他知道,若投降,或许能保住性命;若不降,恐怕今日就是自己的死期。
就在管承犹豫不决之时,云汜又道:“管将军,你我虽曾为敌,但我向来喜好化敌为友。你若愿意投降,我保证,不仅你性命无忧,还能在军中有所作为,不必再龟缩在这小小县城。”
管承心中一动,他知道云汜乃是刘备亲信,若有云汜保举自己未必不能更上层楼。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云先生,若我投降,你能保证不追责之前之事吗?”
云汜点头:“我云汜在此立誓,只要你真心投降,我必保你安全,不受李儒牵连。”
管承闻言,终于下定了决心:“好,我管承愿降!”
云汜等人见管承答应投降,都是松了一口气。云汜上前,亲自解开了管承的绑绳,道:“管将军,从今往后,你我便是同袍,共同为大汉的安定尽力。”
管承站起身来,对着云汜深深一拜:“云先生,管承今后必当效犬马之劳。”
“子归,那李儒就在不其山下面虎视眈眈呢,我们还不赶快回去?”见云汜还在和管承说话,张飞急道。
“三弟!先生既能以李儒袭营之事劝管承投降,必是对袭营早有预料,你这么慌张像什么样子!”关羽看张飞如此毛躁,无奈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关羽这么一说,张飞也是反应了过来。
“确如云长所言,我确是猜到那李儒会趁我们驰援长广偷袭,早有准备,那李儒攻不上去的。”云汜笑道。
“子归你既知晓李儒会来,为何还让我们三人尽皆随你来长广,留个人不是更为稳妥?”张飞疑惑道。
“若你们在,那李儒见夺不下营寨便会转身离去,如何会在不其山前扎营?”
“但我们三人一个守营的也没有,那李儒不一样怀疑?”
“所以我才事先安排机关,那李儒被机关挡住必以为我是有这机关才敢不派人留守,也就不会怀疑了。”云汜解释道。
“原来如此,子归果然厉害!”张飞佩服道,这一环套一环的实在费脑子。
“那李儒以为自己计中计套住了云先生,却不想云先生已是一计接一计!”李佑也是附和道。
“那李儒毕竟据岛而守,我们虽夺了他船只,正面交锋多半也占不到便宜,把他引到陆地之上才是上策。”
“那接下来,我们应是疾行会不其山,打那李儒个措手不及吧!”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