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崩了。
玉春听了谈判内容，号令全军：
“谈个什么！海军和终焉宫就是扰乱终焉世界秩序！执行「凯撒基多拉行动」！”
一时间，全终焉世界的陆军都行动起来了，
“执行凯撒基多拉行动！”
“执行凯撒基多拉行动！”
“收到，执行凯撒基多拉行动！”
瞬间，各型导弹发射，电子战型F-35和空优型F-35打头阵，F-22护航B-2和B-21组成的机队，全终焉世界都炸开了锅。
“轰隆”！一枚152毫米炮弹落进终焉利亚的避难所。
“呀——”
尖叫，逃窜和恐慌。
“哇啊啊！”
“啊——”
澄江和瑞香的帐篷里跌进一个人，她爬起来就逃。
“炮弹！”澄江说，“快跑！”
“等等！”瑞香说，“现在出去会让人踩死的！”
“那往人少的地方跑。”
“不准出帐篷！”
外面的脚踏声不断，跌倒的声音也不绝。
“啊！”外面一声尖叫。
“踩踏事件！”澄江说。
“别出去。”瑞香说，“你的小身板撞不起。”
话音刚落，“嘭”！“呼”——另一颗炮弹的气浪吹走了帐篷。
“呜哇——”澄江被帆布扇了。
“快跑！”
瑞香抱起澄江就跑，她力气大，别人撞不倒。
“嘭”！“嘭”！两枚炮弹。
“挑着避难所轰啊！”澄江说，“把我放下吧。”
“一会儿来一手死不认账……”瑞香说，“得亏不是正在营地砸……卧倒！”
瑞香把澄江丢出去，两人迅速左手撑地侧卧。
旁边一对情侣向拥匍匐，瑞香喊：
“喂！像我们这样！”
情侣还在打情骂俏：
“不，我要保护你……”
“我替你挡冲击波……”
“嘭”！炮弹炸得地面震动，趴地上的情侣内部超压，“啪”，抢救不了了。
澄江爬起身：
“呀……碎了！”
“找掩体去！”瑞香说，“这两个死于撒狗粮。”
还没爬起来，一辆VN21装甲运兵车驶过。
“别去战区啊！”运兵车里的人对他们说，“往后跑！”
澄江看看瑞香，瑞香说：
“听他们的。”
他俩躲进一个地下室。
外面很安静。
“谈好了？”瑞香想。
“我看未必。”澄江说，“你听，有什么声音……”
外面“嘶呜”的声音。
澄江挠挠头：
“这是……啊！航弹！”
“航弹？”
“嘣”！地动山摇。
“啊啊啊！”澄江磕地上，一身天花板上震下的灰。
“这是谁的飞机！”瑞香把澄江扶起来，“可恶！根本不敢出去。”
“嘣”，又一颗航弹，这会炸得远。
“怎么办？”澄江看向瑞香，“不应该出去碰运气吧？”
“等谁来吧。”
“咣当”，又一声响，楼上的。
“不是航弹。”澄江小声说。
“别去。”
上面窸窸窣窣的。
瑞香抱一把澄江，掏出手枪，靠在门边。
楼上传来声音：
“喂？喂？总部？我是「战隼」L127，我坠落在坐标……终焉利亚22区……A7……B238……我受到了敌方隐形战机袭击！”
看来是个飞行员，她在楼上来回踱步。
“嗒”，“嗒”，“嗒”。
澄江冒冷汗，瑞香捂住他的嘴，眼语道：
“嘘，别说话。”
楼上的飞行员走出了压迫感。
“嗒”，“嗒”，“嘎吱”——似乎是坐下了。
澄江看着天花板，对瑞香眼语：
“怎么没声了？”
瑞香眼语道：
“大概是在自愈，她受伤了。”
“怎么办？她不走了。”
“等着，等她走。”
“陆军会来找她的，我们会被抓走的。”
“等待，她也有枪，而且训练有素。”
等到晚上，澄江饿极了。
“呜……她还没走……”
“找找吧，地下室有没有吃的……别出声。”
澄江找到了一包袋装薯片，他不敢开。
“怎么办……”
这时，楼上传来飞行员的声音：
“什么？要我躲一躲？好吧……明天才能来接我？让海摩旅拦截了？唉……”
澄江挤眉弄眼：
“她下来怎么办？”
瑞香看着地下室，眼语：
“躲不了，横竖都没法，看我的吧。”
“你听，她下来了。”
“快，躲到隔热的地方……哦？去那儿，有个隔热布！”
瑞香给澄江盖上布，自己也是。她躲在门后，澄江听到飞行员掏枪了。
“啪”！“啪”！“啪”！消音手枪的声音。
“她下来了！”
飞行员警惕地伸出摄像头，澄江好瑞香带了隔热布，她看不到。
飞行员再开几枪。
“啪”！“啪”！
“嗞”——澄江身边划过一枚子弹。
“呜……”澄江强忍住，没出声。
飞行员露头了，瑞香隔热布一甩：
“嘿！看我的！”
“咔嗒”，瑞香快枪手，掐住飞行员，枪口抵住她。
飞行员也不是吃素的，她也一同样的速度掐住瑞香，枪口抵住。
“不许动！”
“不许动！”
澄江来不及治疗伤口，扑到飞行员身上。
“啊呜！”
“呀……”
澄江把飞行员咬出血，枪拿不住了。
“不许动！”澄江抓住枪。
“可恶……”飞行员被制服了。
“双手抱头！”瑞香命令道，“我的军事素质不比你低！”
飞行员无可奈何：
“可恶……”
澄江把飞行员捆起来，抓起薯片，拆开袋子。
“饿得我真……”他跪在飞行员脖子上，对瑞香说，“姐姐，你先吃，她动不了。”
“真贴心……看看，她身上有没有吃的。”
澄江问飞行员：
“大姐，有没有吃的？”
飞行员大姐一瞥，说：
“善待俘虏，别抢我的饭。”
“嗯……不吃你的……你要吃薯片吗？”
“薯片？啊呜！”飞行员大姐把脸埋到袋子里吞口薯片，“啊呜……啊呜……我也没吃的了……”
澄江这才吃了口薯片，说：
“哦……”
瑞香防备不减，说：
“胡说！”
飞行员大姐说：
“你俩把我卸甲了，有找到食物吗？”
澄江看着被自己卸一地的装备，说：
“真没有……”
飞行员大姐说：
“要不是没吃的，我会下来？”
瑞香叹了口气：
“唉……”她的枪依旧举着。
澄江留意到一个小东西：
“咦，这是什么？”
飞行员大姐暴起：
“慢着！别！我的证件！”
晚了，澄江已经翻开了，但澄江立刻把证件合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他说。
瑞香抓起证件读起来：
“沉·如意，陆军德尔塔合成旅航空队战隼L127号——这证件照拍得真难蚌。”
“都说了别看。”沉·如意说。
澄江说：
“食物怎么办？这里有三张嘴。”
瑞香咬了咬牙说：
“饿一天吧，总比出去送死强。”
话音刚落，一颗航弹配合地“轰隆”一声。
瑞香说：
“至少能活下去，反正饿一天也不顶事。”
“嗯。”澄江听瑞香的。
“哼。”沉·如意一脸鄙夷。
“你还哼上啦？”瑞香威胁地说，“闭嘴！”
“等我们的军队来，看你俩还横不横。”
“我看你等不到，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往这儿扔航弹——连着你一块儿炸。”
“想策反我？想得美！”
“你就是个填线宝宝！”澄江说，“你跟你效忠的人都不是一个阶级的。”
瑞香说：
“说句难听的，你就是个棋子，他们可不在意你的死活。”
沉·如意说：
“你们不是动漫里的主角，我也不是动漫里的反派，无效嘴遁。我们部队有条例，必须救助飞行员。”
“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该庆幸你是飞行员。”
“呵呵，挑拨离间。”
澄江看看瑞香：
“怎么弄？她？”
“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