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VT-5车长说，“玉春太过分了！把枪口对准自己人！”

瑞香说：

“很过分，但一点也不意外。”

“太过分了！”

“按他的性质，肯定要打我们的。”

“你们终焉宫也就说几句话，能出什么问题嘛。”

澄江插嘴说：

“语言的力量是很强大的。”

瑞香解释说：

“碍着他们挣钱了，玉春那边都是精英金主，肯定要做出点事给他们看。”

VT-5停在郊外，海摩旅驻扎在这儿，很多终焉利亚居民也在。

“你们连长在哪儿？”澄江问。

“找她干嘛？”

“就问问。”

“她牵着五只小恐齿兽人做宠物，你能认得出来。”

“五个！那得拿多少军饷养宠物啊！”

“我们一起养的，全连都摸。而且这是我们连的吉祥物，咱们摩步连就叫’恐齿兽连‘。”

“恐齿兽啊……哎，那边那个，军官，是吗？”

“吁，别这样说我们连长！干海摩的都是兄弟姐妹，从来没有喝兵血的！”

牵恐齿兽人的连长看见他们，热情招呼：

“嘿！澄江！瑞香！还有……”她辨认车长，“哦，来辉！你们来呀，这五个小家伙又要求摸摸了。”

“走吧。我们连长招呼你们了——连长她叫睿君。”

VT-5车长来辉带着车组、澄江和瑞香挠小恐齿兽人们的脖子。

“呜嗷……呜哇……”小恐齿兽人们舒服地叫。

睿君连长说：

“来辉，你去把澄江和瑞香安顿一下。”

“明白——来，跟我走。”

澄江说：

“等等！”他带点腼腆地对来辉和睿君说，“谢谢……”

睿君摸了他的脑门一下，说：

“不用谢。”

他俩暂住在海摩旅的帐篷里。

瑞香甩下外套，说：

“海摩旅帐篷真多啊，每家分配一顶。”

澄江找到了个电插口，边烧热水边说：

“好久没住帐篷了——哦不对，以前都是住营帐。”

“我们在关注什么啊，应该关注局势才是。”

“没错，局势局势——好多烂片里的男女主角，大敌当前了都在家长里短。”

“可能是稳定军心啊——当然极度智商下限的也有——怎么又不关注局势啦。”

“呀……也不知道陆军会怎么解释。”

这时，外面“嘟嘟哒哒”地响音乐，然后是一声广播：

“开饭啦——”

“嘀嗒”，他俩的手机上也发进开饭信息。

澄江看向瑞香：

“去打饭？”

“走。”

按着信息上的指示，他俩排队打饭。

“吃食堂的感觉啊。”澄江想。

瑞香则想：

“事情快点结束吧，早点回终焉宫，给澄江做饭吃。”

他们来得早，排得快。

他们这队突然吵吵嚷嚷的，后面来了一句：

“晚点吃能给你饿死啊！”

澄江说：

“有人插队！”

“这个节骨眼了，还狠得下心插队——”瑞香说，“也对，插队的就挑这种时候。”

后面吵起来了：

“滚！”

“找打！”

“啊！”

插队的是两个黑衣服的，一个大个儿，一个看着就像个坏现充。

“我们饿了。”大个儿说。

“你们傻了是不是。”坏现充说。

临队的孩子说：

“你们欺负人……哎呦！”

“无理取闹！”坏现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