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燕问没有一起去,原因是他要陪郭雨白,准确地说是陪同郭雨白陪他爸爸郭毫去自首,一行三人还挺尴尬的。
昨天,郭雨白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他开心极了。谈及郭毫,他本来觉得他跟郭毫不熟是理所当然的,而雨白嘛,就算生疏也毕竟是父女。
郭雨白便说起郭毫的那些畜生行径来,作为一个家暴男,郭毫不仅严格控制郭雨白,还对郭雨白的母亲频频施暴。
在郭毫眼中,女人就是一件物品,一个泄欲工具罢了。尤其是自己娶的老婆,那是想打就打,他自称“最烦的是二月份只能打女人28天”。
郭雨白问过妈妈,郭毫一直这样的话,为什么妈妈要跟他结婚呢?
雨白的妈妈讲,郭毫本来不这样,自从雨白出生,她老公就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他对郭雨白这个孩子经历的每一个环节都变态的重视,出现一点点差错都不行。
雨白的妈妈曾经被老公郭毫打得耳环飞离,耳朵撕开,牙齿松动。郭毫抓着她的头发,将其从一个房间生生拖拽到到另一个房间,还罚雨白的妈妈跪了一个晚上,不许上床睡觉。
原因仅仅是因为她妈妈给新出生的她冲奶粉时水过热了,郭毫怕营养损失大,影响女儿。
其实,郭毫这么做倒不是有多爱女儿郭雨白,他只是把雨白当成一个完成“组织”任务的工具罢了,这个工具很重要,作为贾美怀的替身,不能有丝毫差错。
从郭雨白出生到两岁,雨白的妈妈每月都要被打十几次。最狠的一次,郭毫发了疯一样掐住她的脖子,只差一点儿,就要掐死她了。
还有一次,喝得烂醉的郭毫举起椅子,要把雨白的母亲生生砸死,幸亏隔壁的一个邻居大爷听见了哭声、谩骂声和求救声,敲门来阻止了他。
只是,邻居说要报警时,被雨白的母亲主动拦了下来。某种程度上,雨白的妈妈还是信了某种宿命,特别是她知道郭毫效力于“组织”之后,更是失去了反抗的意志与走向新的生活的希望。
“以我跟郭毫这个人的短暂接触判断,他至少也懂得一些虚情假意的吧。”孔燕问不觉得郭毫只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家暴男,为达目的,后者的伪善一定会显露无遗。
郭雨白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当然,郭毫也不是没有道歉的时候。只是……”
那次,雨白的妈妈又被打了一次,头部、后背都明显地肿了起来,小郭雨白亲眼看到,妈妈后背上,除了内衣带子覆盖的位置稍微发白些,其他地方全都是红肿和淤血,没有一处好皮肉。
那是郭毫用皮带,用拳头,用脚,任意抽打,在自己妻子身上留下的“杰作”。起因似乎是郭雨白从学校里学到了一些有关“平等”“婚姻”“爱情”“责任”“尊重”的词汇,试图让劝妈妈反抗,郭毫不敢破坏贾美怀的替身身体,于是就拿她妈妈发泄。
郭毫的妻子被他亲手锁在在地下室,控制人身自由,除了吃喝,几乎是软禁了她,而她即便大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