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向窗外想装作自己没有任何异常但还是痛的闭上了眼睛,他感觉眼眶无论是血肉还是骨头都像在被虫子用铁做的嘴钳啃食
“将军,您、您还好吗……”助手有些紧张的询问
“没事”
“将军他是不是生病了”那个官员问
“并没有,我只是对未来的工作感到麻烦,哈哈”马克西姆还是用着热情的态度回答他,即便那改造人嘶吼的嗓音是那么混乱、嘈杂和可怖
“确实很麻烦,我很高兴您能认真听取并分析”官员又用一种忧郁的语气说到
马克西姆看了眼助手
“阿历克塞先生您知道吗,我们在西洲平原的战场上的损耗和功绩都比报纸要宣传的大”助手说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他们不希望让国民看到我们有那么多的牺牲和多次数小范围的失败影响了国民对军队的信任,但是又怕有人利用我们胜利战役的次数和我们来的军队规模算出来我本来的牺牲人数和消耗”
“罗什人总是如此的,我们都很严谨却处理不好一下简单政治宣传工作,所以我常感觉我们罗什人除了政治其他都是世界上最好的”他有些激动的说着,忧郁甚至有些紧绷的脸这时也像得到了救赎般,像一个被平反冤假错案的瞎眼农民
“还有………”
马克西姆闭上了眼睛转向窗外,因为这车并不能开窗所以这使他有些闷的慌,车驶过多条山路那里并不平整,这使一路的车程都很颠簸,这让马克西姆那脆弱的神经更不适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才到那,在大雪过后从高处看这里与白色的丘陵无异,无论是房屋还是训练场地都被白雪盖的严严实实,但依然有人在训练在扫过一遍遍雪的跑道上跑步,冬天刺人的雾气与做饭的烟火气还有年轻士兵们的呼吸浑在一起让整个世界都是白朦朦的
马克西姆摸着头,助手察觉到了不对便将他搀扶着下了车,但也很快松手了
“将军他真的没事吗”官员说
“我没事”马克西姆发出像闷雷一样低鸣声,像一条断腿却依然奔跑的赛马的叫声,这一声甚至吓到了卫兵使其颤抖了一下
站岗的士兵马上打开广播询问他们是谁,官员也靠近递去证件,马克西姆也想从大衣内掏出证件却失去意识向着左前方倒去,头却像一根锄头一样凿进了厚厚的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