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蕾丝]。
〔罪恶蜜柑]。
昂贵的酒水被搬到桌子上,又被随意喝尽。很快苗若麦的手边就摆满了空玻璃酒杯。
净点贵的吗!谷立椎快坐不住了。
谷立椎尽量不让自己的视线落在账单上,但余光瞥到的数字还是让他感到一阵肉痛。
几杯小酒,就上千了。
这些当然要由他来付!身为主动提出交易的人,这是基本的常识与义务,他得在这好好表现。
“小哥你知道吗?”苗若麦笑眯眯地看向谷立推。“这些酒那家伙都不肯给我调,“她指向酒保,“他说它们太贵了,明明他就是干这行的唉!小气——都没有小哥你大方。”
这人一直东扯西扯的!谷立椎暗中恼怒
该开始谈正事了吧。”谷立椎敲了敲桌面、
“哼~”苗若麦笑了,“您想卖什么呢?”
“不能在这里说,开包间谈吧。”
“呼呼…”苗若麦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谷立推眼皮直跳,
……
“原来如此。”苗若麦仔细地盯着芯片,似乎在用义眼确认着什么,“前肾客那来的啊,不洗掉编码很难卖掉啊。”
“能去掉吗?”谷立椎端详着对方,“颈部的痕迹,延伸到脑机端口;耳朵上的是监测器?看你没有编制,该不会是做黑起梦的吧。”
“很有眼光嘛,不过洗码的价格……五千人工费!”苗若麦伸出五根手指,冲谷立椎摇了摇。
好家伙!我就带三千,你要我五千?底裤都亏没了!谷立椎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沉思片刻,谷立椎决定用出姓骆的教他的讲价绝技。
“一千。”他故作平静的说。
“?玩哪?不行不行,就五千!”苗若麦把头摇成了波浪鼓。“就一千。”谷立椎依旧面不改色。
“嘶——”沉默。“那四千!”
“两千。”
四千都不给?苗若麦都要炸了。要不是最近没活干,她就不搞这单了,再不赚点外快,下个月新出的[斯卡哈]口红都买不起了。
“三千?”苗若麦的声音在颤抖了、
”酒水、包间加人工费一起三千——成交!”谷立椎在心中偷笑,姓骆的这招还挺好用。
哈?苗若麦嘴角抽了起来。
冷静、冷静。
“成交。”她接过了三千,塞进了衣兜里。
“好了,该谈谈芯片的价格……”
门突然被打开,两名壮汉冲了进来,谷立推立即起身,在手伸向突击手枪〔莱克星顿〕,但一条坚硬的丝线缠住了他的牛臂。二人架住谷立椎。
苗若麦笑着收起手臂上的义体〔单分子线〕,优雅地拍了拍裙子站起:“谢谢你的钱,小帅哥。”
她狡黠地笑着。
“作为情报费,让我告诉你吧:我就是个做黑超梦的,根本就洗不掉那编码。”
“你骗了我!”
“你以为就你会装呀。”她暖昧地笑着,手在谷立椎身上来回摸索,“还真只带了三千,你脑机帐户里的钱我就不黑了,麻烦死——芯片还你,我还善良吧!”
“这点钱,当买个教训,你苗姐送你的——身上车西什么都别碰,丢出去,扔远点!”苗若麦拍了两下手。
“喂…等等……”
没给谷立椎说话的机会,两名沉默的彪形大汉把他像处理流浪犬一样拽起,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