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那年,我那对不责任的父母死在了一场车祸里。
同年,我在街边的垃圾箱旁捡到了一台白带24.1英寸屏幕的年果四代GS电脑
很难说改变我人生的是前者还是后者。
四年级时,我就完全掌握了孤儿院监管机构开设的计算机启蒙班教的一切了。我使用C语言和元语言潜入监管机构的中实处理器修改自己的考试成绩,并销毁了通信痕迹。
十二岁时,我蹲在自动贩卖机边上,通过重建残存数据,成功从不受保护的银行帐户转移了一大笔钱,用来给自己进行了第一次神经接口植入手术。
十五岁的时候,我失学了。
因为我付不起高额的科学费用,也没有达到“高优生格录入”的标准。
虽然我觉得自己还算聪明,但那些从婴儿时期就开始花大价钱上富功能脑机深潜培训课的“资优生”们,[智力)和[技术]的经验值成长速度是我的两倍。
那之后,又过了七年……
下午四点,对于浊叶大楼里面的员工来说,是等待下班的时间,对于地下工作者来说,一天才刚刚开始。
“啪嚓嚓。”
气动门发出等待上油的噪音.缓缓关闭。
我挎着小角包以酒吧后门进入,注视着自己的账户信息,在现红色的灯光中吹了口气
这个月的收入清单出来了。两万几千三百八十四,还有四千待收款。“太低了吧!”
数据连续三个月下降了!一往前推点也是起伏不定!
要知道,干这活以来收入最高的一个月可是有五十万入账。虽说那一次,是自己走运搞到了某个被击毙的义件精神病的额皮质——里面有他的精神病发作,与暴恐机动队交火的刺激场景——还有暴恐机动队误杀平民这种争议镜头。虽然如此……但这不能否认我片子剪得好吧!人们的关注点都去哪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经过了沙发区,
在这个垃圾世道,大家都说下层人没有上升的通道,但是我不认可。
至少钱还是有点用的。
几乎所有不用拼命拿钱的工作都被寡头垄断了。不过失学后进入这大垃圾场的我看到了一线生机,一个还来被垄断的数字——点击量。
噱头,刺激,软文化。
人们在寻找慰藉,如此,创造出了庞大的需求。大公司会吃掉大部分的点击量,但留下来的,依旧能养活整座业之城的市民……
或是创造几个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