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集工作完成之后,考虑到需要安抚中年妇女的情绪,王芳随即下令让人把她带去会议室进行安抚。与此同时,王芳和张文则迅速跑到马科的办公室,将这一重要发现向马科做了汇报。
马科听到这一消息后,脸色瞬间凝重起来。他站起身,双手紧握在桌面上,眉头紧锁:“确认了吗?死者真的是邓鹏?”
王芳点了点头,声音坚定:“是的,我们已经让法医进行了DNA比对,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张文也补充道:“我们已经在调查邓鹏的社交圈子和日常行踪,希望能找到案件的线索和嫌疑人。”
马科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好,现在死者的身份基本上已经可以确认,现在就要尽快查明真相,给受害者家属一个交待。”
他顿了顿,稍作停顿后,接着又继续说道:“务必抓紧时间,迅速去调查死者生前的社会关系以及出事当天的日常行踪。此外,我们还必须仔细地向家属去了解死者的具体情况,与此同时,也要切实做好家属的安抚工作,毕竟死者的母亲此刻一定是非常痛苦和焦虑的,我们要尽可能地为她提供必要的支持和帮助。”
王芳和张文都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离开马科的办公室后,王芳和张文迅速回到了各自的岗位,开始了紧张而有序的侦查工作。
王芳首先踏入会议室,目光随即落在眼前那位仍在不停哭泣的中年妇女身上。她紧接着不断安慰着对方,同时也鼓励她道,当下并非伤心的时候,还需要配合警方协助调查邓鹏被害的情况。
伴随着王芳持续不断的安慰之声,中年妇女的状况逐渐平稳了一些。紧接着,便继续向中年妇女询问相关的情况。
王芳凝视着中年妇女,接着询问道:“邓鹏在 30 号那天早上出门时,你是否有发觉什么异常状况呢?或者他有没有讲过什么特别的话语?”
中年妇女紧锁着眉头,一边努力地回忆着,一边擦干了眼角的泪水:“那天早上,他出门的时候,把我和他爸辛苦存下的整整 2 万块钱全都拿走了。紧接着,就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家门。”
王芳听后,当即就瞬间意识到,这 2 万块钱极有可能与案件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于是,她迅速地开始在脑海中梳理起线索,紧接着她继续问道:“您是否知道那笔钱是他准备用来做什么的呢?他之前有没有向您透露过任何有关这笔钱的信息?”
中年妇女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困惑和焦虑:“我不知道他要用那笔钱做什么。他平时很少向我们透露他的事情,只是前一段时间有债主曾经上门过来讨债,不过后来又被我儿子给打发走了。”
王芳听到这里,心中更加确定了这2万块钱可能与案件有着直接关系。王芳迅速在笔记本上记下“债务”这个关键词,并继续追问道:“您能详细描述一下那个债主的情况吗?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联系方式或者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中年妇女努力回忆着:“那个债主看起来挺凶的,留着络腮胡,身材魁梧。他当时上门时,一直在敲门,声音很大,很吓人。邓鹏出来跟他说了几句话后,他就离开了。至于联系方式和特别的话,我记不清了。”
王芳微微点头,心中已然有了初步的设想。她非常清楚,这个债主极有可能是整个案件的关键所在。所以,在跟死者母亲进行了一番询问和安抚之后,她毫不迟疑地立马走出了会议室。
走出会议室后,她旋即迅速召集人手,随即将这个情况告知给了张文,接着果断决定立即展开对死者邓鹏债务情况的调查,务必要找到这名债主。
王芳组织起一个专案小组,针对邓鹏的债务情况展开全面调查。他们首先调取了邓鹏的银行账户记录,仔细分析每一笔资金的流动情况。同时,他们还联系了邓鹏的朋友和亲戚,希望能够从他们那里获取更多关于邓鹏债务的信息。
在调查的进程当中,王芳察觉到邓鹏的债务问题实则并不简单。他与众多债主存有借贷关联,并且数额于几千至几万间不等,经过细致的摸排后发现人数大约在 5 人左右。其中有一位名叫张宗彪的男子,引起了王芳等人的关注,因为他是借钱给邓鹏最多的人,数额高达 5 万,而且他也正是死者母亲口中那位上门要债的债主。
王芳心中同时涌现出一个念头:张宗彪很可能与邓鹏的死亡有直接关系。他们决定立即对张宗彪进行深入调查。
与此同时,张文也在积极地调查死者生前的社会关系。通过对其朋友和家人展开走访调查,发现死者邓鹏现今 28 岁,尽管已经 28 岁了,然而却没有哪一份工作能够让他干满一个月。并且,在他朋友和家人的印象当中,他就是一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好吃懒做的社会青年。
张文将这些信息整理起来,心中不禁对邓鹏的生平感到痛惜。他也意识到,邓鹏的债务问题可能与他的生活方式和态度有关。
在进一步的调查中,张文发现邓鹏的债务问题实际上已经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由于没有稳定的收入来源,他不得不通过借贷来维持生活,而这些债务又使得他无法找到稳定的工作,因为他需要不断地奔波于各个债主之间,以应对他们的催债。
张文也意识到,邓鹏的遇害兴许真的和他的债务有所关联,故而,张文也将调查的核心转移到了调查邓鹏的债务状况之上,与王芳一同联合起来调查这些债务背后的债权人,期望能够从他们那里获取更多有关邓鹏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