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腹上巨痛,好一会扶着墙支撑起身竟然立即呕出大口血水来。
“影子,不过区区钩吻之毒,你就觉得很厉害呢,只是下回找个毒性大些的,钩吻可杀不了本王。”他从暗袖里拿出一枚囊盒,将那银针收入其中。
她捂着肚子佝偻半个身子喘着大气,浑噩中看见他收起囊盒藏入袖中,怎么忘了他才是用毒高手。
“哦对了,如此说来,你身上还有没有藏着其他毒针暗器。”
他跨起右脚踩于长凳之上,居高临下,冷冷盯着沦陷的猎物一般,无非参透毒计。
“没有了!”
她抹去嘴角的血迹,低声痛呼,意识在涣散,但想起他邪祟,无奈撑道,“或许还有,你不要靠近!”
“又说谎,不如…”
那眸色转是戏谑,那意图更是不言而喻,可她怎么甘心,抓起身边几支蜡烛朝他扔去。
他自然轻松避开,只那些烛火掉落到那些散落在地的屏风之上,很快窜起火舌,他斜瞥一眼,怫然恼怒,“影子啊影子!你偏要作死,就别怪本王不客气!”
下一刻他捉起她的衣襟,直将她摔入那堆火中,周身压灭了一半火焰焦味扑鼻,她以为他这是要将她烧死,她索性匐匍其中任火灼烧也不逃脱。
只她又落空!求死不能!
片刻一桶凉水兜头浇来,又是一桶,她浑身跟着被浇透,剩下的火亦熄灭,烟气缭绕,浑身颤栗她感到冰凉,抱紧双臂,半伏在地,像一只溺水的雀子被人捞起奄奄一息。
楼上不断掉落桌椅木栏,直令人惊起,雾鬼飞步上楼,那二楼除了满地木头碎瓷残渣无法落脚之余,竟然还起了火。
真是惊到咂舌,不得不感叹此二人的能力实在太强!
而完好无损的萧汨甩手冲他一声呵斥,“快去打水。”
这才火急火燎的从一楼水缸里打了水来,所幸火势不大,只舀够两桶。
他发觉本来像模像样的酒肆,差一些成了废墟,继而有些后怕,为何平时即便装也装得温良恭谦的主子,一见此女就彻底激狂!
而那女子方才分明一脸笑意临坐火中,这都是什么人什么妖?
接下来的画面更令他害臊辣眼,那女子本就因为火灼,衣不蔽全。
萧汨非但没为其遮挡,反而盯着人大腿咯咯邪笑,还竟然上前拽住她的头发,将人拖到一旁还算完整的桌板上,又顺着那大腿去撕那破开的裙片,布子呈一片一片剥去,落叶一般。
而那女子竟然还在反抗,他的手臂被一口咬伤,甚至那张俊脸还被指甲划了几道,紧接着他狠戾的抽了人好几个巴掌,直到她口鼻都是血彻底瘫了下去。
最后他如愿将她剥个透彻,接下去他不该再看,却无法移步,直到那一道冷厉凶光射来。
他躲避不及整一个激灵好似接近深渊,那庞然野兽张着血腥大口声声嘶吼着咬了下去。
余声听着惊险,他只觉得那可怜的女子只怕活不成了。
他在楼下待到天亮,靠在两脚离地的椅背上颠来颠去,一夜琢磨,是该盘下这酒肆,还是赔付店家所有的损失,但两者相差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