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昕远猛地抬头：“除非什么？”

“开德新茂与希望之星一样，每平方5.5元。”高姬似笑非笑。

“这个......”王昕远卡了半天：“好！容我一试。”语毕，他匆匆离去；高姬望着背影，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成了！”三小时后，王昕远兴冲冲折回：“开德新茂终于松口每平方5.5元！”

高姬：“坐！累坏了吧？”

“应该的！”王昕远掩饰不住的兴奋：“那租务部老总太难缠了，不过我今天真就杠上了。”

高姬眉开眼笑：“给了什么位置？”

“12楼和21楼。”王昕远。

“呦！不是相连楼层啊！”高姬啧了啧嘴：“当初提议换办公室，不就为了把所有部门聚一起，提高沟通效率嘛。”

“只剩这两层了，有电梯不碍事。”王昕远不以为然。

“电梯上上下下费时费力，尤其高峰时段。各部门间协同本就不给力，这不明摆着给人借口。”高姬却有些不悦：“开德新茂也好意思，硬生生想将我们公司一分为二！”

“乘电梯费不了多少时间。”王昕远脸上笑容也僵了：“我们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世界500强，开德新茂怎敢怠慢？确实没有相连楼层了！”

高姬面孔紧绷：“何苦非吊死在开德新茂一棵树上！”

“要不再看看其他地方？”王昕远。

“前前后后看了个把月，还要再选？还别看不上希望之星，就这5.5元，要不是我饭局上和他们老总连喝三杯，谁给你！”高姬语气坚决：“比来比去，不还是希望之星最便宜。安排谈判签约吧！”王昕远使劲咽着唾沫，硬压着窜到嗓子眼的火苗，忿忿不平却无可奈何。

如今，高姬大刀霍霍举向牛宸，没准下一个就是他王昕远！谁让他手握财政大权？正所谓树大招风！高姬先各种借口，让财务部加班加点，赶制一堆名目详尽的报表，搞得大伙怨声载道，逼得不少人离职；导致部门人手严重不足，连他都得天天加班；接着，她又硬塞财务经理、采购，双向钳制他。

“不好了！不好了！”突然，门外一阵聒噪：“牛宸割腕自杀了！”

听到门外嘈杂声，王昕远顾不上回忆，吓得立马从椅子上弹起，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他看着面色苍白失血过多的牛宸，额头不禁痛苦紧抽，宽大门牙紧紧咬住没有血丝的嘴唇，又是愧疚又是揪心。

瞬间，一股不知名的恐怖气息四处弥漫，如汹涌海浪般铺天盖地，又似幽谷岚雾袅袅升起。它似曾相识，唤做唇亡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