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对男女,四种心情。
见陈十娘他们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赵冥神便打算先静观其变。
他不清楚对方是不是还有人隐藏在暗处,若是贸然行事,恐怕实为不妥。
月光下。
“辰哥,你看这个。”
陈十娘从怀中掏出来一个小荷包。
一枚令牌静静地躺着,“行官”二字赫然其上。
精细的条纹以及一个小印无一不在印证着它的特殊性。
这正是赵冥神那被盗走的行官令!
“这是......行官令!你怎么找来的?”
男子忽然激动起来,紧紧攥着那一枚令牌,双目神情复杂。
“这东西可是六品官才能拥有的东西,不仅可以随意进出周围的官道不受约束,而且必要时刻还能够号令府衙的兵卫!”
“这就是行官令?”
陈十娘有些疑惑,她只是单纯觉得这枚令牌颇为不凡,没想到竟然大有来头。
男子点了头,脸上的苍白在此刻都褪去了几分,笑道:“看来我们总算是可以离开这里了。”
说到这,他抓住令牌的力道忍不住又加了几分,青筋在惨白的白光下显得尤为渗人,
“只要有这个,我们还可以借机去到其他府道,伺机培养我们的军队!”
“太好了,辰哥!”
陈十娘一把扑到男子身上,满脸的红晕。
两人就这么抱在一起,丝毫没有注意到情况有一些不对。
“离开?”
一道声音从草中传了出来,打破了这温馨的氛围。
“你把令牌还给我,我不去揭发你们。”
赵冥神缓缓从黑暗中走出,脸色肃然。
他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来找行官令,没想到还能牵扯出谋反的大事,这显然与他的初衷不符。
若是真让这俩人带着令牌走了那还得了,王府那边绝对会要了他的命。
念及如此,他的脸愈发凝重,不过还是说道:“我只要令牌,至于今天的事,我就当做没有发生。”
“你是?”
男子打量了一番这突然出现的青年,随后淡然一笑,十分潇洒地撇了撇额间那一缕散乱的头发。
“这位小兄弟,你说这令牌是你的?”
“那你是真的该死啊!狗官!”
千分之一瞬间,男人的脸上布满青色的纹路,古怪至极,只见他狞笑一声,便化作一道残影直扑赵冥神的命门而来。
“好快!”
赵冥神站在原地,心中虽然已经有了反应,但是身体却根本就跟不上。
轰!
好在在最后时刻,他及时做出了反应,身体微微侧移,将受伤的部位转移到了肩膀。
“竟然反应的这么快,而且内功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