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女对看了一眼,均闻到了焚茶的香味。
夫人又在做这个了。
两人心照不宣,眼中浮起了害怕和不解,心情也莫名地低落了下来。
一阵风起,她俩挠了挠发痒的脸庞和屁股,沉默地垂下了头。
“办好了?”
“好了,茶女大闻。就是那个男人身上,发现了这个东西,让人无端恶心。”雀姑姑幻化出了那东西的样子。
“我知道我知道,在山上我见过,一个男人…”游神争先恐后,把那些话又说了一遍。
“知道了。你们没多做什么吧。”茶女淡淡地说着,将手伸进了游神和雀姑姑的嘴巴,向下探去。
“没有,没有。”两人含糊地说,顺从地将自己献上。
“好了,可不能让我们的爱民失望。”茶女收回了蒙着丝缕黏液的手。
两人咂了咂嘴,品味着熟悉的痛苦空虚之后,被赐予人飨的满足充实。
雀姑姑想起一事,小心翼翼地问道:“茶女大闻,小将听说,那过路神近日又出现了,好像正四处招揽邪魅?他这是要……”
茶女看他一眼,“你想去?”
看来真是在招揽邪魅呀?
“不去不去。”雀姑姑连忙道。
施娘娘可是建庙著身的正神,茶女是施娘娘座下的护神大闻,自己在茶女手下,也算是护神言将,虽然规矩有了些,但只要听话做事,都能吃饱,比之前那打打杀杀、争抢不停的潇洒日子潇洒多了。
再者说了,他这个邪念旧,过路神虽有些名声,但不被承认,是个野邪,也从没见过,万一新东家对他不好找谁说去。
“那你说这做什么,与你有什么关系?”茶女慢悠悠地道。
嗨呀!雀姑姑一拍脑袋,对呀,与他有什么关系。
他豁然开朗。
心里松快多了,雀姑姑打量吴任氏一眼,道:“茶女大闻,这吴任氏就在此处拜施娘娘,一点也不虔诚,咱们为何还对她这么好?”
游神笑嘻嘻地看着雀姑姑。
“这是施娘娘的事,你也要来?”
雀姑姑连道“不来,不来”。
游神本来在看戏,乍听到这话,眼神便无法自抑地亮了起来,像个孩子般,对玩具和糖果充满了渴求。
茶女伸手一拂,万千枝叶横扫他俩,将他们打包赶了出去。
两个烦人的东西远去,茶女便拿屁股在吴任氏的头上深深地吸了吸,直到吸得一丁点都没有了。
茶女叹口气,缩回手抱紧了屁股,像颗球般撞向了吴任氏的额头,甫一接触,便不见了。
吴任氏感觉茶女的纤纤玉指,在自己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像小时候,母亲的无奈和宠溺。
她的身子软软地伏了下去,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睁开了双眼。
茶香已燃尽,一室黑幽幽。
可她的心中,却盛溢了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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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黑着,严迟就被吵醒了。
他闭着眼睛,感觉好困好困,于是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忍耐着万佘的捉弄。
轻轻的长时间的痒之后,严迟突然感到脸上一股刺疼,像针扎一样。
严迟睁开眼睛,别过了头,揉了揉自己的脸:“哥哥,你做什么?”
万佘见头发丝滑落了出来,脸色一沉,一把拽着严迟的头发,就把他扯了回来,道:“你动什么?我好不容易才把头发扎进你毛孔里。过来,再来!”
严迟拿被子蒙着头,“不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