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唤我?”
“刚才就觉得轿辇中的声音很熟悉,可如此沙哑的低沉,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
“不对,他是绝不可能出现在长安的!”
沉思几许之后,壮士一跃而下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直接拉开了轿门。
“公子。。。???!!!”
“怎么会是您?”
壮士满脸惊讶地望向南宫濬,然立刻又抱拳行了个礼。“鄙人不知是公子在轿内,失礼!”
“哪里话。遇叔刚刚才救了我,又何来失礼一说!”
“公子,您的声音?还有您胸口上的血污?莫非您受伤了?”
“南伯南仲~,何在?”不待主子回话,壮士连忙回头把四周又瞅了一遍。“还有六儿呢?”
“哎,此事说来话长!遇叔,您不必担心。我这只是些皮外伤,歇息几日便可~!”
听过此话,壮士赶紧钻进轿辇,且用一种无比小心的姿态将南宫濬搀扶下来。那眼神中的“敬重”不仅真诚,而且还带着一丝心痛的感觉。
“对了,遇叔。您怎会出现在这里?阿翁可好?”
“回公子的话,太老爷武功卓绝,几个小贼根本就伤不了他。只是这女贼着实可恶,因此鄙人就带着兄弟们追了过来。谁知,还。。。”
“还救了我!”
“哈,公子客气了!”壮士憨笑一二,但旋即又把刀痕皱成了月牙。“可是公子,您不是在青川吗?”
“是的,但我一收着父亲的飞鸽传书便立马赶了回来。”南宫濬一边说一边看向远处的两个家丁。“遇叔,那就是您正在追捕的“女贼”?”
“公子好眼力,正是她!鄙人前前后后搜查了十日,今儿个才终于发现了她的踪迹。”
抬眼间,南宫濬仔细打量一番。可他却越看越纳闷,越看越觉得疑惑:为何一个“女贼”能有一双这般纯净的眼眸,而且索佩之武器竟还是两把绝非俗物的“短刀”。
于是。。。!!!
“喂,女贼!你究竟是何人?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入府行凶???莫不是将我长安的礼法全都当成空物了!!!”南宫濬故意挤眉弄眼地又吼又叫,且还架着遇叔的臂膀说一句走一句。
“喂喂喂。。。什么女贼女贼的?”
女子双手叉腰而提着下巴地回应说:“本娘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
“我叫齐子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