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奇怪了???”
玄台满眼疑惑地盯着双腿,并试图控制住内心的不安,因为这副躯体好像已经有了自己的主张。他不敢逆鳞,毕竟旁边还有一条深不见底的壕沟,可那“身不由己”的错愕感却着实让其不悦。
“你刚才所用的是什么武功?”
轿辇中的南宫濬等不及下车,斜着脑袋便问了起来。
“啊?武功?这是武功吗?公子。”
“看似闲庭信步,实则稳健而轻盈!这定是武功使然,绝不是什么翻个土跟斗那么简单。”
“那小子就不明白了。我刚才就是感觉似乎有一种看不见的力正在牵引着我~!”
“这怎么可能?”
“真的真的,公子!”
话音未落,某人突然就像个炮仗般一飞冲了天。只见他不停地向上,盘旋,再向上,再盘旋,那两支忽高忽低的手臂更还在寻找着“适应”的感觉。
“玄台,快停下!”
“我,我,我控制不住啊!”
“嘎吱。。。!!!”
“哎哟,疼!!!!!!真TM疼!”
随着一段尴尬的响动,玄台一屁股就坐上了树杈。那又怕又臊的表情引得村民们全都在捂着嘴偷笑。
“玄台,抓稳了!”南宫濬大吼一声。“我这就来救你!”
“不,不不不!不着急!”玄台好像慢慢适应了树杈上的滋味,竟还寻着光地远眺起来。“您让我先看一会儿!”
“大哥!”
“轿辇稳住了,您快下来吧。”
“是啊,大哥。刚才真的好险,如果再往东半丈这马车保准全都得掉进沟里。”
“闲话休提!老爷交代过的事,你们都忘了吗?”
“去两个人,牢牢盯住她!”
就在主与仆对话的同时,轿辇上的壮士向着手下使了个眼色。那冷目的俊秀,那胡须的青勇,仿佛早已将其脸颊上的斑驳抹平,只留下一条贯穿眉眼的刀痕继续讲述着他曾经的点点滴滴。
“遇叔~~~?!”
突然,一记沙哑的声音从轿辇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