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道“三分静气,三分贵气,三分杀气。”
皇上闻声心里一颤,他惊叹大师的洞察力,问道,“十分之气,去其九,还有一分气呢?”
大师不急不慌的道,“还有一分气住于身中,游离心外。”
独孤野心中对大师的观察力感到佩服,他说的完全没有错,这就是自己的品性。“大师,佩服至极,天下之道论到极致,百姓的柴米油盐。人生冷暖论到极致,男人女人的一个情字,这两个极致我都没敢冒犯。佛说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我只是依佛法如实关照,晚辈不想存活在这世间有所遗憾,所以要活出自己的道,大师,您觉得可行吗?”
大师不在游说独孤野,起身说道,“老衲与施主的一阕之缘老衲记住了,今日见了施主的上阕也是有缘,留半阙缘待续,倘若施主在某年的某一天带着下阕再来圆续半阙之缘。”
大师给皇上施礼退出宫殿,三人望着大师的背影心思各异。韩老在这里完全就是一个摆设,不知为何就谈起了佛理,心中明明知道这里边不会这么简单,关键是禅道太深,自己从未涉足过根本无法得知一二。
皇上听两人的对话中多多少少听出来一些东西,但是也没多少干货,只是简单的一些道理,心里如猫抓一样难受,急着去找大师问个清楚。
“韩爱卿,今日想必与独孤公子也累了,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回到尚书府,韩老还是没憋住心中的那点好奇心,开口问道,“贤侄,还真不知如何说你了,今日老夫算是又被震惊到了,还真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居然还懂禅理,不可思议的是你居然与国师玄智大师谈禅理没处下风,这真的让老夫无法想象,贤侄,你能不能告诉老夫,你还有什么是老夫不知道的。”
“哎呀,我的伯伯,这哪是什么禅理啊,说白了,是一个人都能说上禅理,在我的理解范围内,只要你说的话隐藏的意思多了,别人不容易理解就会说,你的话禅道太深,无法悟到,仅此而已罢了。”
“听你这么说是有些道理,可这并不是佛教中的禅道,你是在偷换概念,算了,就是你说了老夫也搞不懂。”
“那我这么跟您说吧,不悟什么道理,知道知行合一就好。”说完后,独孤野下车在雪地上感受着第一场雪的最后气息。
“大师,刚才与独孤公子的谈话觉得如何?”
“陛下,出家之人不打诳语,老衲与陛下相识几十载,不想欺瞒陛下,如今,不得不说,那为施主的道路无法预见,老衲可以肯定的是此人有着大智慧,是个难得的奇人,小小年纪对禅道的理解胜过在寺庙中潜心修行几十载的出家人,陛下,用独孤公子的话说,自由也许会对大家都好,此人必会为皇上所用,但现如今时机未到,望陛下斟酌,老衲明日便回寺中,潜心礼佛,还望陛下能准许。”
“大师要回寺中?怎没听大师提起过?”皇上有些奇怪的问道。
“陛下,是老衲临时起意要回去的,老衲是迈进佛教的人,能给予帮助您的地方远没有独孤公子对陛下的帮助,他乃三界之外的的人,希望陛下能好好琢磨下今日与他的对话,其中有陛下需要的东西,言尽于此,皇上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