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野在进皇宫时就已经做好了打算,既然什么都是未知的,那就放在明面上说明,直接点也许会更好一些。
“皇上所需要的是那种有大智慧,大抱负的人,微臣乃是山中人,毫无意义,这就是事实,对于朝中事属下是无能而又无知,微臣一生为道而求舒适生活,这就是底层百姓为了生活的美好而辛勤劳作的本能。”
此时,一旁坐在蒲团之上的老和尚睁开了双眼,问道,“这位公子说的没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那不知这位公子的道是何物?”
独孤野不知道此人是谁,也不想知道,可以肯定的是此人不是寻常之人,不然怎么可能坐在皇上的后宫中呢?
“天下之道论到极至,是百姓的柴米油盐。人生冷暖论到极至,是男人和女人的一个情字。有能力的人,就去做。没能力的人,就去教。想干什么和能干什么是两回事,这要根据条件来决定。”
“施主之文笔言词断不是佛门中人,施主参意不拘经文,自悟能达到这种境界以属难能可贵。以贫僧看来,施主已经踩到得道的门槛了,离得到只差一步,进则净土,退则凡尘,只是这一步难如登天。”
“承蒙大师开示,惭愧啊,佛门讲的是一个缘,可我与佛的缘站到门口就算是缘尽了,多谢大师。晚辈一介凡人,不过是多学了一些别人不想学的东西而已,晚辈的道只此而已。”
“如以施主所言,那即识字不加以引导,修行不求得道,那什么是佛教呢?”
“佛乃觉性,非人,人人都有觉性不等于就是人。人相可坏,觉性无生无灭,即觉即显。晚辈认为,佛教以次第而分,从精深处说是得道天城的道法,道法如来不可思议,即非文化,从浅义处说,是引导人向善的教义,善恶本有人相,我相,众生相,既是文化。”
“既然如此,那敢问施主,修行不为成佛,那还取什么经,修什么行呢?”
这时,独孤野脑中想到了一个前世中神秘而传奇的一个人,应他的话可以解决眼前这位大师的问题。
“悟性的悟,悟道休言天命,修行勿取真经。一悲一喜一枯荣,哪个前生注定?袈裟本无平静,红尘不染性空,幽幽古刹千年钟,都是痴人说梦。”
“施主的观点与佛教的主张并不矛盾,利和同均,不平等已在其中。施主尚未畅所欲言,海纳百川,施主纵是沧海一滴,我佛也愿汇而融之,今日有缘一叙,自当请施主开诚布公,以利佛理修正。”
“晚辈叹服佛法究竟真理真相的辩证思维,日后有缘,晚辈定当畅言。”
大师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放下,说“施主身上乃三气居中啊。”
一旁一直静静听着二人对话的皇上与韩老有些不解,皇上开口问道,“哪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