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吗?我替你们恢复好了伤势。那游戏的下一环可以开始了哦!”
只见被寄生者蜂拥而至,两人同时凝聚光剑,挥舞着在人海中杀出重围。
惊人的是,那些被腰斩的感染者他们的腹中没有内脏,只有满满当当的虫子!
这时,蛞蝓雨突然停下,幸存者们从废墟中爬出。
“神,复活我的亲人吧!”
“神,请复原我的母亲!”
无数的祈祷,哭喊声交织一处,格拉基走向人群正中间。
“好,就从这个女人开始吧!”
格拉基抓住了一个妇女的头,那妇女被两三个大汉按着,显然也是感染者。
她的儿子期待地看着格拉基,似乎正在祈祷。
那女人的脑袋被当场捏爆,只留下一地脏血。
还有些虫子飞溅到众人身上。
“啊!”她儿子惊叫着,捂住了眼睛。
“你…怎能这样!”一个壮汉扑了过来,格拉基不慌不忙地将其一拳洞穿。
众人都围了过来,格拉基游刃有余地闪躲着他们的拳脚,然后跃上天空。
格拉基双手一伸,开始凝聚能量,然后他打出一道光波,将那些居民尽数屠光。
“呼,真不爽,居然给了他们一个痛快”
“我拥有控制天气的能力,这点你们应该也知道吧?但又不仅限干下雨,刚才那蛞蝓也是我干的。”
“我先让封锁这里,让这儿的居民陷入绝境。”
“再亲手解决他们的危机,这样博得他们的敬仰。
“最后将他们通通杀掉。”
“你根本不知道这有多爽!像玩弄虫子一样对他人生杀予夺,这就是拥有力量的意义。”
安鞘山打断说:“住口!你这畜生!”
“唉?生气了?不急啊,游戏还有最后一环呢!”
格拉基一挥手,天空就撕裂开来,那裂缝中竟钻出一只个头不小的蛞蝓。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仆从,修格斯。”
梅扎克斯率先打出一发光弹,那蛞蝓不为所动。
随后,全岛的蛞蝓都开始向这一点汇集,它们的身躯熔成液体,结成一只庞大的蛞蝓。
安鞘山一个光球脱手而出,那蛞蝓的身上泛起闪光,被打出一个巨大的缺口,那缺口处头有些棕色黏液流动,仿佛像被咬开的爆浆糖果一样。
那些被打落在地的碎肉块,竟重新化作黏液回到原位。
不仅如此,那些黏液也正在凝固,恢复原状。
“你的攻击毫无效果呢!”
那么蛞蝓忽然从身上的孔中伸出触手将两人抓进体内。
然后用十根触手分别固定住了两人的脖颈和四肢。
一股绿色黏液喷在梅扎克斯脸上。
“不好,这是……酸液!它正在消化我们!”
慢慢地,两人的意识逐渐混沌起来,马上就要失去意识了。
就在这时,安鞘忽然开始嘶吼,他的眼睛又开始变得空洞。翅膀和触手也又一次生长出来。
“那两个蠢货说不定已经在九泉之下了呢!”
格拉基正用天眼观察着。
“乌伊尔德是怎么回事!”
只见安鞘山先用自身的触手缠住了修格斯的触手,然后再将其绞断。
他就这样挣脱束缚,然后腾空而起,用身体在修格斯身上墙开一个大洞。
安鞘山又俯冲而下,一个飞踢踢向格拉基,格拉基只用一根手指便挡住了攻击。
然后。他抓住安鞘山的腿转着圈将其抡飞。
“我说过,没有用的。”
安鞘山在空中稳住身躯,又一次猛冲过来。
格拉基侧身躲过攻击,随后抓住安鞘山的翅膀将其撕下。
安鞘山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格拉基用脚猛踢了一下安鞘山。
格拉基一只脚踩在安鞘山身上,他大声说:“你还真是有趣啊!下次再让我享受吧。”
修格斯体内的梅扎克斯终于蓄力完成,她挣脱触手,从那还未愈合完全的缺口处逃了出去。
格拉基忽然将手一指,那修格斯便向前方冲去,那前方的空间忽然张开裂缝,修格斯冲进了那深渊中消失了。
格拉基猛地起飞,一转眼就不见踪影了。
然而在空中,他自言自语道:“RSV病毒竟然把乌伊尔德变成了这样,有趣。”
梅扎克斯浑身湿答答的,腥臭的黏液不断流到地上。
“哎呀,真狼狈!”她向前艰难地挪了几步,然后看到了异变的安鞘山,吓得尖叫出来。
安鞘山此时仍不清醒,他强撑着站起来,将梅扎克斯当作了敌人。
“啊?你这是被什么寄生了吗?”
梅扎克斯缓缓走了过来,安鞘山并没有发狂,而是筋疲力尽地倒了下去。
他的那些触手残翅也缩了回去。
“可怜的孩子,如果我不得不杀了你,我很抱歉。”
梅扎克斯抱起安鞘山,来到一处山洞。
她杀了一只野鹿,就近取柴生火,架烤鹿肉。
梅扎克斯自顾自地吃起了鹿肉,她的眼角在不经意间消下一滴泪水,她正在为安鞘山而忧伤。
她头脑中思绪万千,这个男人在一个月前才被卷入这疯狂的命运当中。
但他却没有任何畏惧,在需要他以身涉险时,他绝无逃避,而且战力强得吓人,几次救了她的性命。
这样一位同伴,不可多得的战友,却变成了这样…
“永别了。”她从手中凝聚能量,手掌发出蓝光,准备杀死安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