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明岛已经有几个月没有下雨了,这其中的原因谁也不知道。
更惊人的是,每艘出海船只都因不明原因而爆炸,外界船只一旦靠近辉明岛也会忽然沉入海底。
整个岛笼罩在电磁干扰中,也无法和外界交流。
今天,在这个已经变得与世隔绝的孤岛上,忽然来了一位客人。
那家伙身穿黑色斗篷,黑色头发,眼睛空洞,里边只有深邃的黑。
脸虽白净,却只衬托得他的眼睛更加恐怖,虽然他五官端正,容一貌英俊,却无人敢靠近。
“这个男孩是怎么了?”那位来客扶起一位因缺水,而像干尸似的男孩。
一个男人壮着胆子,向他说:“我们这里缺水几个月了,眼看就要渴死了,您有水吗?施舍点也好小啊!”
“这样吗?稍等一下。”
那来客将手一指,本来蓝天白日的天空,立马变得飘来一朵巨大的乌云。
那乌云铺天盖地,很快遮蔽了天空。
他又将手一挥,狂风暴雨倾泻下来。
安鞘山和梅扎克斯在海上飞行了很久,水壶已经见底了。可这周围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取水的岛屿。
辉明岛出现在了他们眼前,二人随即降落在了上边。
“嘿,小心点,上面可能有食人族!”
“有也不是咱的对手”
正说着,一个岛民走了过来:“你们远道而来,累了吧?船呢?”
“沉了,那,可以给我们去一些水吗?”
“跟我来。”那岛民带着两人走到了一间颇有艺术感的房子中,并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水。
“啊,太感谢了”
“感谢什么,那不是得归功于前几日来到岛上的神灵,是他降下甘霏,普济众生。说起来,有些不知好歹的年轻人居然不相信他。”
“那神灵长什么样子?”
“他有一双纯黑色的眼睛。”
“真的是没有眼白的那种?”梅扎克斯瞳孔放大,眼中透露出难掩的惊恐。
“就是那样,何必惊恐?”岛民悠哉地说。
梅扎克斯挽起安鞘山的胳膊,把他拽出门外。
“全黑的瞳孔,那正是裁决者五大统帅之一格拉基的特征。他也正好有控制天气的能力,依我看,咱们应当快点离开这地方。”
“你说的是。但还是打些水吧。”二人一跃飞上天空。
两人在空中一望,立马发现远处有一个小池塘,于是他们快速飞到了那里。
“动作快点,让那疯子发现了就不好了。”
“你们两个的装束,好像与这岛上居民不同啊。”
一个身披斗蓬,纯黑双眸的人走了过来。
“格拉基!”梅扎克斯率先反应过来,向格拉基打出一发光弹。
格拉基挡也没挡,硬接了这一击。
安鞘山和梅扎克斯跳到空中,一齐发动飞踢。
两个人的腿双双被格拉基握住,然后甩飞出去。
格拉基忽然用手指在自己的额头上钻洞,一股鲜血冒出,然后一只眼晴从中钻了出来。
那天眼发出闪光,他兴奋地说:“好戏开场了。”
只见天上乌云密布,岛民们抬头望向天空。
等待他们的,并不是恩泽,而是酸雨。
一个小女孩痛苦地喊:“妈妈,雨打到人会疼!人们身上的衣服被腐蚀殆尽,身体也留下了不少伤痕,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淌血,他们惊恐地逃回家中。经过长时间的腐蚀,这些房屋已经变得斑斑驳驳,酸雨流进了人们家中。
“开始了,死亡游戏。”
“畜生,你在干什么?”安鞘山开始怒骂格拉基。”
格拉基一脚将安鞘山踢飞。
随后他飞身过来,两脚猛踏安鞘山的腹部。
“你的脊椎骨都断了呢!好好呻吟吧。”
格拉基转过身来,握住梅扎克斯打来的拳头。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梅扎克斯的手腕骨折了。
格拉基抓紧梅扎克斯已经断掉的手腕,势大力沉的一拳重重轰在她的腹部上。
“呃啊!”梅扎克斯吐出一口鲜血。
“切。”格拉基转过身去
格拉基的天眼再度发光,无数的灰褐色蛞蝓从天而降。
“妈妈,有衣服没有?我没有衣服穿,好羞耻啊!”刚才那个小女孩说着。
她那年轻漂亮的母亲把家中唯一一件完好的衣服给了她,然后对她笑了笑。
“没事,一切都会过去的。”
酸雨下了起来,她的母亲不明所以,用手捂着胸部,出去查看情况。
啪!一只蛞蝓落在了她头上,正当她尖叫之时,那蛞蝓竟趁机钻进了她口中。
过了一会儿,她的女儿走出门外寻找母亲。
等她终于找到母亲,兴奋地把手搭上母亲的肩膀。
却看见她的母亲缓缓转过身来,把本用来遮羞的手伸了过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等小女孩开始室息,张开嘴时,母亲张开自己的嘴,一只蛞蝓从中冒出,母亲嘴对嘴地把那蛞蝓喂给了女儿。
这个岛上就这样疯狂起来,格拉基的天眼不断闪光,蛞蝓一只又一只地降下。
“哈哈哈?真的是太美了,我太喜欢这幅死亡的画卷了,和地球人虽然外貌相似。但却有高低贵贱之分。”
“地球星人是下贱的种族,生来就是供我们波尔坦人娱乐的虫豸而已。”
“你说是吧,斯夫尔人乌伊尔德,我曾经的同伴。”
“浑蛋!”安鞘山忽然站起,打出一发光弹。
“真弱呢!”格拉基并不躲闪,“你的再生能力并不顶尖,还远远没有恢复过来吧!”
格拉基的天眼又一次发光,一股彩虹色的能量从中飘出。
它飘进安鞘山和梅扎克斯体内,两人连忙伸手抵挡,却发现自己的伤势正在快速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