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刘言惊讶的不是地魂空间中为何有一道光，而是细看这道光，他发现了是由无数道金色花纹在表面互相交织，用另一种他无法理解的能量配合，以无比完美、精巧的方式组成的；最为关键的是这金色花纹他见过，在藏剑阁中的帝境强者剑石和鹿摩身上见过。

“是不朽之力！”刘言抑制不住的惊呼道。

“为什么我的地魂空间中会有不朽之力？”

“我能借此参悟出不朽之力吗？”

刘言心中惊讶和喜悦参半，抛出两个问题后，他竟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做什么好。

“这并非不朽之力！”突然一道毫无情感波动的女声响起，也直接吸引走了刘言的目光。

“但您可以去参悟这道力量！”周围银色空间慢慢扭曲，然后形成一个女性人类的体型，只是没有五官和表皮，看上去像是一个银色浇筑的雕像。

刘言听到这声音后表情轮番变化，最终皱眉开口道：“你是小零！”

“是的，主人！”银色人回答道。

刘言得到对方确认的答案后良久不语，花了些时间才说服自己，这虽然出乎意料之外，但的确是在情理之中。

小零能够直接在他脑中和他的说话，除了寄托在自己的三魂之中，的确没有其它可能；当然，像帝境强者直接以强大的灵识传音也可以做到，但帝境的存在会陪他这个小人物玩这种游戏吗，而且还会叫他主人？

而三魂之中，人魂独属于刘言自己，天魂也被‘前辈’占据，小零能寄托的也就只有地魂了。

如此情景，刘言此时已经对小零不再像之前那般信任了。不过为了了解更多地魂空间，他还是想和小零沟通一下。

“小零你能解答我第一个问题吗？还有你说这不是不朽之力，那它是什么？”强压下心中的各种想法，刘言问了最开始的问题。

“这是一种能量，和您所知的灵气，魔气相同，不过它的层级要高上一些。至于为何会存在于此，我暂时无法回答您，或许当您拥有了更强的实力时，才能知晓！”银色小零不知道从哪里发出的声音，为刘言作答。

“你说我能参悟它？”刘言继续问道。

“可以的，但您目前未满足条件，无法参悟！”

“不是实力不足，而是没有满足条件？”刘言心生疑惑。小零一般都是用实力不足来拒绝他，这一次却有了不同。

压下疑惑，刘言继续追问：“需要满足什么条件？”

“当您满足条件时，我会通知您的！”小零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刘言拿小零没办法，于是想着换个话题，再三思索后认真的问道：“小零，你能告诉我你寄托在我身上的目的吗？”

“我是您的助手，负责指引您成为冒险者后的冒险之旅！”

刘言听了后叹口气，对于这回答，现在的他已经很难相信了。起初他相信小零，一是当时他还只是个普通人，对修行者的世界了解根本就不多；二是出于对灵耀女神的信仰，毕竟当时小零说是灵耀女神派遣的，在灵耀世界里没有谁会用灵耀女神来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