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看，修行者中，各种奇异的手段都有，小零的存在也并非没有其它的解释；而且灵耀女神是信仰，在刘言的心中祂并不是真实存在的，某些异信者打着灵耀女神的名号行骗也并非没有可能。

眼见从小零这里问不出什么，刘言便打算回去，好好思索以后要如何与小零相处。

刚想意识回归，刘言突然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于是直接向小零问道：“小零，我的地魂要如何蕴养？”

正常来说，蕴养三魂都是用自身的意识完全融入三魂中，然后以自己走的修行之道去蕴养壮大三魂。最开始的完全融入是难点，后续的壮大过程则要花一些时间。

可刘言的意识一进入地魂，就进入银色空间中去了，根本做不到后续。天魂也同样如此，但他在天魂那里得到了答案。

从目前看来，刘言相信小零是迫切的希望他提升实力的，所以此时一定能得到答案。

“您蕴养地魂的条件有且仅有一个！”小零先是一句忠告，然后将条件告诉刘言。

古老的城墙上，刘言苦涩的睁开了双眼，灵识一阵翻涌，心中无力道：“这不就是个死循环吗？而且这样说来，小零的目的似乎已经很明显了！”

“刘言，你怎么了？”岳从灵察觉到刘言的灵识波动较大，于是好声道，其他队友也投来关心的目光。

“没事，没事，在养伤！”刘言打消了队友们的担心，然后心中也镇定了许多，不管如何，他的身旁至少还有这几位值得信任的队友。

“还有希望，等灵魂上的伤势好了之后，也许我就能使用自身的特殊能力了，到那时依旧有希望打败‘天魂’，这样地魂也能直接蕴养了。”刘言重新打起精神振作道。他从小零那里得到蕴养地魂的唯一条件就是：蕴养天魂成功！

刘言接触地魂的原因就是想提升自身的实力，然后去打败‘天魂’，进而蕴养天魂；可地魂的蕴养条件直接让问题又回到了最开始。

至于小零的话是否可信，刘言也是思索了一番，然后初步认为这句话还是可信的；毕竟他也同小零交流了不少次，小零的种种明显不像是真人，不至于是骗子；而且小零的目标也是希望他变强，单从这一点出发，这个答案就不会有什么问题；最关键的是他不相信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真正让刘言怀疑小零的是，地魂的蕴养竟然与天魂有关，那不就说明小零和天魂中的那位有关系吗？而且小零一直在强调他自己要变强，而天魂是变强之路上绕不过去的坎儿，这一点也完美契合。

蕴养天魂之后，天魂中的那位自然就会初步觉醒，这一切似乎都在说明：小零是天魂中的那位带来的。

一阵纠结过后，刘言选择正面应对，直接在心中开口问道：“小零，你是追随我的，还是追随天魂的！”

小零，在刘言还未踏上修灵者之路时就跟随了，在他心中也是亦师亦友的存在，他很是希望刚刚的猜测都是假的，让一切都是最美好的情况。

“天魂是您，地魂是您，人魂也是您！因此，您的这个问题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小零的回答并不十分契合刘言心中所愿，但转念一想，至少也不是最差的结果，于是他在心中稍微好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