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分有一些寂寞,但也算平静。没有爱憎,没有哀乐,也没有颜色和声音。
这之前,也曾充满歌声和血腥。虽然这些都空虚了,虽然有时填以没奈何的自欺和希望。希望、希望、用这希望的盾,去抗拒那空虚的暗夜的袭来。也许盾后面依是空虚中的暗夜。
早上6:30开车去国体游泳,永远的狗爬式与高大上的游戏馆那么的不协调,我依然我行我素地游完十二个往返,就回家。
南昌的八月,早上还是有点温暖。回家后,稍清洗。身体有些倦了,便倒在床上,半睡半醒之间,轻柔的风扫过我的肌肤,朦胧中,我的神思也飘向了远方。
古镇,和江南的其他小镇一样,缘水而兴,因商而富。它据鄱湖平原之北,扼三县之交通物流之要冲,民勤且强,地富物美,它像一盏清茗,芬芳宜人。它像一个少女,一袭青衫,一段段温馨的往事,在青山流水间醉了往来的风。
小镇东西方向一条小河穿镇而过,依北岸罗建大小码头,河中木排竹排大小商船往来穿梭,坡岸上河街,各肆店铺。酒馆茶店香溢醉了路客,东、西各有一古桥,据志书载均为南宋时所建,西桥北岸,有古楼凸丌,外以青砖,内用木料分建七层。每临傍晚,千家百铺,灯火齐明,古楼层层有灯,角角有火。正是
灯火万家河街畔星河一道水中央
风吹古木晴天雨月照平沙夏夜霜
能就古楼消暑否比君阳房较清凉
可叹古楼毁于太平天国之乱,故无人见其真容,老辈口口相传着一个故事。
在明朝万历年间,镇上有个周姓人家祖上做着开门卖出买进的小生意,虽没有大富大贵,也小康安逸,育有一儿一女。女儿智萍许配本镇张姓人家。周家历代务商,小儿智翔五岁入私塾,先生颇以为可造之才。老周夫妻也希望儿子能读书取功名,光宗耀祖。智翔十四岁考取秀才。他离家在外游学,行至灵霄山,游历山顶灵霄塔后,下至半山白马寺,与方丈闲谈。方丈言:“贤弟今后大有好的前途,不日即有隹事降临,勿忘小寺今日之晤。”山下有灵村,房屋参差不一,绿树红花,泉溪湾湾。周公子远见一伞盖样大树下有二女子在嘻戏打闹,一白衣女子持湿巾追戏蓝衣女子,向前投掷,慌乱中却不意将湿方巾扔到了周公子肩上。蓝衣女子见状施回身面对周公子连声道
“公子,失礼了,在下小女子向我赔罪了。“
“实乃小生赶路,未曾注意到,搅了姑娘的雅致。”周公子答道,见蓝衣女子大大的眼睛,双眼皮,笑起来两个甜甜的小酒窝。
“妹妹,你欺侮了人家公子,也不过来赔礼道歉。”蓝衣女子向白衣女子招招手道。白衣女子方羞答答转过身,朝着周公子作揖道
“公子,失歉了!”公子眼见得她一头乌黑长发飘飘,高鼻梁,樱桃小口,身材修长苗条。周公子心呯呯乱跳,如坠云端,直挺挺站在那里,竞不能言语。蓝衣女子见状,对着周公子轻咳了一声,周公子才如梦初醒,连声道“无妨,扰了姑娘雅兴。”蓝衣女子见状,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