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穿着西服,一个穿着晚礼服,看起来十分精致和耀眼。
任言初和姜甜甜的衣服是私人定制,这也就使得他们的衣服异常的符合个人气质。
姜甜甜是高冷女神范,还带着强气场压迫的高冷女神,但任言初没被压制住,相反,还和她相得益彰了。
两个人的个子都高,又很靓丽,站在一起是赏心悦目的画卷。
台下的有一女生目光灼灼地盯着任言初,她是贝莱。
任言初上次对她说分手,她以为是开玩笑,后来她才知道他是认真的。
对此,她开始穷追猛打,使劲抓着任言初不放手,甚至是不惜以生命来代价进行威胁,但他不买账。
“任言初,我不信你对我会这般绝情,我知道你还爱我的,所以,我们不分手好不好?”贝莱苦苦哀求着。
此刻的任言初,只觉得耳边聒噪,他甩不开,便面露不悦之色:“放手。”
“我知道我这次事情做错了,我可以向司月月道歉,求你,求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贝莱甚是卑微地挽留着,当时好多人,可是任言初就没有留情。
他说:“你知道我不喜欢作妖的女人,所以,你在那么多人面前说这些话想干嘛?利用同情心?”
任言初甩开了贝莱的手,“你要是那么爱演戏,便慢慢演吧。”
在走前,他又说:“我不喜欢多事,再做最后一遍警告,不许找司月月。”
话说完,他走了。
周围人待任言初走后,发出轰然爆笑:“贝姐,你这苦肉计的法子不咋地呀,他没有上当。”
贝莱目光灼灼地盯着任言初,直至他在她的视野里消失。
见他消失了,她收回目光,转瞬而至的是阴冷以及淬毒:“笑屁啊!”
那些人本来还在乐呵呵着的,见贝莱变换神色,立马噤若寒蝉。
过了一会儿有人小心翼翼地开了口:“贝姐,要不要我们给你出口恶气,找那姓司的算账?”
贝莱冷笑着:“没听到任言初刚才说的话吗?你就那么见不得我和他复合?”
小跟班说:“姐,不是我们说,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任言初不喜欢你,他就是和你玩玩的,你怎么就当真了?他除了有点钱,还有什么好?”
贝莱说:“你管我怎么想?”
老大反复无常,小跟班们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都闭嘴不讲话了。
过了一段时间后,有人开口:“那,就这样放过那姓司的?”
贝莱说:“怎么可能?”
她的唇角勾起渗人的笑意。
“这场好戏,不急于现在就演,给任言初一个面子,让那司月月多过几天欢快日子。”
只要是我看中的,没谁可以把他抢走,司月月,我们来日方长。
那件事后,贝莱果真安静了,而司月月也觉得一切都到此为止,却不知她一直在暗中观察。
越是观察,越不得不承认事实。
得知了真相的贝莱,指甲狠狠地掐向了自己的掌心:司月月凭什么可以正儿八经地得到任言初的爱?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对她,动心了。
任言初喜欢司月月。
不过,司月月不喜欢任言初,据我的观察,她对陆野倒是有那么几分别样的意思。
舞台上主持人宣读完毕退场后,贝莱的目光也不动声色地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