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中心院调不出来？”

“最后还是要给你审批。”

“是。”

玛尔斯联系了三个人。三小时后，一个人叩响了门。

“玛尔斯长官，文件已经送到门口了。”

玛尔斯开门，拿走纸袋后把门关上。

林吹夜打开纸袋，对玛尔斯说：“可能要再过五六年，或者十几年、几十年，我才能有个好的方案。”

“嗯。”随后，玛尔斯离开了。

玛尔斯继续赶往拉坦波庞星城。

路上，结晶组成的潮汐涌动着。无数的结晶掠过玛尔斯的飞船。

玛尔斯打开了超域网的同步虚拟世界功能。这里最高百分之四十的感受度。

玛尔斯出现在虚拟的大街上。这里人很多，嘈杂的声音与混乱的场景，即使关掉声音也能刺痛精神。她退出去，开启复古的互动功能。

她从林吹夜给她的附件里看到了一张图纸，上面是用灭星炮架和那台椭圆形机器改造成的武器。

环议共和给所有的、无论是何情况的居民强制延寿。玛尔斯更特殊一点，植入了武器。

玛尔斯在拉坦波庞星城中转站同样盖上了十几个印章。她依然滑行在路上。

军务处就在拉坦波庞星城。

她得好好看看这个图纸。她朋友的朋友死于这台现在被她朋友翻出来推上前线的机器。

总之，玛尔斯还是将这张图纸提交给更上一级。玛尔斯要去找之前她管理过的项目。一张反光的、具有智能的薄片，可以高效阻隔结晶碎末的运动并快速切割。

玛尔斯站在实验室的监控前，看着实验体被结晶打磨出来的导丝通电，挤进结晶能。这张光滑、略微反光的薄片的颜色，逐渐由深紫色变为紫色，再变成橙色与黄色，最后再短暂的墨绿后变为了蓝色。

不过它现在还是固定在那里不能动的。又是令几根导丝接过来，从导丝接到薄片上面的地方为中心，不断泛起蓝-黑-黄-紫的涟漪。

玛尔斯看着旁边的百分数慢慢变大，她给旁边的测试人员下了几个指标后就离开了。

她在环议共和军事保密处录入了“裂片计划”现在的进度。

陡然间，回忆体验模式被强制断开。

博发庞星城终于到了，玛尔斯慢慢进入此处。

远一点的地方，有些人正大声喊着。玛尔斯调人过去。碎黎路上的人不少，横幅前后围满了人。手里的东西种类很多，他们看到了玛尔斯调过来的那些人，开始了沸腾。结晶铺成的路碎开了一片由一片。这群人里有很多人已经是退无可退。

玛尔斯将情况一并通报给环议共和庞星城总议会。更多军队如约而至。

玛尔斯向前赶了几大步，凭着结晶改造后的身体，直接把前面回头的那个人抓住了。

大部分液体留不在结晶上，它会散开，并且轻轻一擦就消失。干净的痕迹看不出来发生过什么。地面也被快速修好。

而这座庞星城，会有更多人赶过来。

远处是环议共和无论走到哪都能看见的景色——黄色和紫色的太阳，与暗淡、偶尔有几道星光的天空，一同被倒映在融着结晶碎末的海洋中。

玛尔斯联系林吹夜，询问七十年之前的定点清除的武器现在能否量产。林吹夜说已经可以了。玛尔斯于是通知环议共和的环核议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