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二人异口同声面色诧异。
“不会吧,真的假的啊?这可是十里八乡的名校,这事怎么可能无人知晓呢?”王昭君紧追不舍地问道。
“是啊,怎么可能呢?这种事不应该传的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吗?”小宛也满腹狐疑地问道。
“这我也是听保安道听途说,而且我告诉你们我今天在厕所看得一清二楚,一男一女在男厕所干偷鸡摸狗的事。”
我将床头柜收拾地整整齐齐,又小心翼翼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这突如其来的拉抽屉让昭君猝不及防地扑了上来,面颊羞红道:
“干嘛呢,怎么不经过人同意就拉人抽屉,好不礼貌啊!”
她的话引起我浮想联翩,小心翼翼地看向抽屉里,只见抽屉里一个小巧玲珑的粉色圆珠笔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样王昭君说:
“怎么前男友送的吗?这么宝贝呢?”
“你要是想给自己前缀以后加个前的话就继续说。”王昭君捏着我的手腕冷言冷语道。
我悄无声息地凑到王昭君面前准备轻声说话。
“偷鸡摸狗?”小宛突如其来道。
吓得我俩赶忙拙作若无其事地分开,我慌慌张张地接话道:
“就是男欢女爱,还要让我说的这么直白吗?”
“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跑男厕所干这种事?”
两人都是无比震惊的看向我,小宛将信将疑道:
“真的假的,你最喜欢用夸张了,不会又是夸张吧!”
这话让我心生不满,我怒气冲冲的看向小宛,提言反驳道:
“怎么就我最喜欢用夸张了?这话说的也太让人”
“小宛说的没错,你经常喜欢用夸张,我们都发现了。”昭君也是应声附和。
“我好端端的夸张个毛啊,我看的是一清二楚,那女孩左胸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红色胎记,然后是那个地方寸草不生,完全就是小姑娘的那种感觉。”我不假思索,一吐为快。
“杨延昭,你疯了?你怎么能偷窥呢?”小宛大喊大叫道,怒气冲冲的从梳妆台向我走来,横眉冷对的看着我。
“就是,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延昭?太不像话了,而且你细节记得一清二楚,刚回来的路上不会满脑子都在想那个女孩吧?”王昭君又开始给我无中生有了。
我的表情身形都变得慌乱无序起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最终急中生智的说道:
“我的记忆力很好你们知不知道?图像记忆力几乎是过目不忘,所以我才能记得那么轻,我当时就看了一眼吓得不敢说话了,真的没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