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辩解苍白无力,但眼下这是绝境重生的唯一办法,我总不能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是个变态吧!
“所以就算两个老师在学校厕所干这事有悖常理,但也不至于被你怀疑成杀人凶手吧?”王昭君倒是恰如其分地给我递话让气氛缓和下来。
“你没听明白吗?那姑娘一毛不拔明显是个小姑娘啊,估计和我不相上下。”
“一毛不拔就是小姑娘了?姐也是一毛不拔啊,怎么我能是小姑娘吗?”王昭君此刻真是胆大妄为,她说完后面红耳赤。
小宛听的目瞪口呆,这怎么说着说着变成了交流大会了,小宛那表情仿佛在说不可言喻的事情。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别误会。”昭君是硬生生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倒是心存感激,没想到昭君竟然不顾礼义廉耻四个大字直接向我吐露心声。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年纪绝对不大,肯定是学校的学生。”我赶忙自圆其说道,也算是帮着玉环借坡下驴了。
“那这跟凶杀案有关吗?”小宛疑惑不解道。
“你觉得呢?为什么节假日光明正大的能干这种事,而且那姑娘显而易见是个练舞蹈的,”这段让我又旧景重现,那姑娘的身材真的是亭亭玉立,让我情不自禁地浮想联翩,想想现在的姑娘三言两语就能让你满足一下,我怎么就把握不住呢?非要周旋在几个心思缜密地大美女身边呢?
“这和练舞蹈的也有关系呢?”小宛紧追不舍的问道。
“那个死掉的女孩也是个练舞蹈的,而且我敢百分百的肯定,那女孩生前肯定跟那个男老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为在她胸口处一个不大不小的唇印,而与那个在厕所和他交流的姑娘一样,同样位置有个唇印。”
“这我怎么没看到?当时那姑娘不是穿着衣服吗?”王昭君脱口而出,若有所思,随后眉头紧皱的看着我。
“不清楚啊,好像是故意给留下来的,刚好露出来一半,你们当时吓傻了估计,你们现在还敢回想之前发生的事吗?”我不假思索的分析到。
“所以你是说凶兽故意要嫁祸给那个偷鸡摸狗的老师?”小宛若有所思道。
“这点无从得知,或许正如你所说呢?或许有没有另一种可能呢?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呢?”
“废话不是阴谋难不成还是即兴杀人啊?若是即兴杀人怎么会大费周章让人出现在如此醒目的位置,”昭君愤愤不平的。
我们的谈话在这刻开始不欢而散,我自顾不暇的收拾着东西,还有她的点点滴滴各式各样的家伙。
她估计是感受到我的闷闷不乐,一脸楚楚可怜的望着我,嘴巴嘟嘟仿佛做错事的三岁稚子不知所措。
我此时此刻怒火难消,主要刚刚说话简直是不留情面,受了委屈我们共同面对就好了啊,偏偏莫名其妙的跟我唱反调,这不是把我拒之千里吗?
草草了事后说道:
“我去帮玉环姐收拾东西,你看还有什么要收拾的吗?弄好了给我打电话,我帮你把行李提下楼。”
“哦,知道了。”
她的回答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