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苦笑:“等我安排的杀手埋伏赶到口岸埋伏的时候,连根毛都没见着!”
“嗯哼,怎么回事!”温婉感到一丝惊讶。
“也不知道谁家安排的死士,刺杀失败啊,这下可就打草惊蛇了,后来据手下的人解释,何政安一上岸就租了快马赶往京都!”
“哦,刺杀一事有人看见吗?”
温婉悠悠道。真难大师无奈的痛饮一杯:“一船的人都看到了,连刺客的脸都让人看到了!也不知道谁家办的这等蠢事!”
“那可真没意思,圣母还以为是你办事不利,叫我来好好地惩罚你!”
温婉站起身,“惩罚”二字咬的极重:“可惜啊,你不是办事不利,你是压根不会办事!”
真难听到这话,顿时怒气上头。
“哼哼,洒家做事何时需要你这骚狐狸指手画脚,事情没办成我自会像圣母请罪,用不着你在中间添油加醋,挑拨离间!”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你说的没错,要不是姐姐我今天还有点事,不然还真要找真难大师讨教一番,罢了,你的事该问的也问了,不见!”说这话的温婉今天略显疲惫,竟然没有调戏真难,话闭,消失在了小阁楼间。
真难闻着空气中残留香气,脸上浮现了狰狞的笑容。
“不好!”察觉到差点破戒,真难大惊失色,急忙运功摈弃杂念。
……
“臣,林周”
“臣,戴明宣”
“臣,高毅”
“叩见陛下!”
凌晨的深夏微凉,京都也不例外。
御书房烛火高照,皇帝安坐在龙椅上,不怒自威的面庞,虽然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有些许沧桑,但在皇帝看来都不过是一些帝王威仪的点缀。
何政安就在一旁,面容紧缩。
“不知陛下紧急召见我等所为何事。”靛青色官袍的林周胡子花白,上了岁月的年纪脸上布满了沟壑,不过举手投足间透露的尽是如沐春风的感觉,就好像一个邻家的老爷爷。
身着深红色官袍的戴明宣和暗紫色官袍的高毅点头符合的。
此二人相比较于林周确实是年轻不少,和何政安不相上下。
“林相所言极是,陛下可是边关有什么急事,得陛下如此急召,臣不慎惶恐!”暗紫色官袍穿着的高毅长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
深红色官袍的戴明宣没有紧跟着说什么,而是扫了一眼站在一旁面容紧缩的何政安。
“林相,戴相,高相,莫要慌张!朝堂和边关并无什么大变故,只是有一件事情朕拿不定主意,需要劳烦三位来替朕分忧。”
“敢问陛下为什么事情而担忧,臣等可有失职之处!”
林相老迈,虽算不上昏聩,可总是挂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至于戴明宣永远在和稀泥的路上。只有高毅能懂自己,每次奏对都能准确的为自己递上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