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布看着酥酥毫无形象的坐在桌子上,三年未见,长高了不少,更可爱了些。
“这么晚了还来寻我?”何布不解的问道。
“听说你遇刺了啊!对了!我要看看,你伤着哪里没!”酥酥仰着脑袋,还是在气头上。但却没停下眼睛打量何布全身,双手顺势一阵摸索。“小魏子跟父亲禀报的时候,我都听到了!他说有个厉害的少年的时候,我可是一猜就是你!!”
“这你都猜的出来,看来三年不见,你可聪明了不少!”何布笑道。
“那可不!我带了好些疗伤的药,你快看看有没有你能你能用的上的!”说罢,变出来一堆瓶瓶罐罐。
何布不经意的扫过,好家伙,怎么有一瓶上写的是养颜丹。
何布回京的路上给酥酥传过信了,信上说的是大概要个三十天左右才能回三都。只是没想到路上发生一些状况,导致最后何布一行人计划回到三都的时间足足缩短了十多天。
属实是在商船上遇到的两件事情给本就急着进京见天子何政安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压力,生怕哪家势力胡乱揣测圣意,不顾及天子威严对自己直接动手。所以一路上风驰电掣,只想着早些赶回京都觐见天子,这一切的危机本就是天子送来的,等到他见着了天子满足了天子想要看到的听到的,自己一行人自然就安全了。
但是令何布没想到的是,苏酥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苏酥不应该知道的这么快,也不能知道的这么快。
想到这,何布严肃的说道:“酥酥,这段时间,你先不要来找我,今晚你寻我的事知道的人应该并不多!”
苏酥带着怒气的脸突然就慌张起来了。
“为…为什么?”
“现在的我也不是很看得清,以后有机会我慢慢跟你解释,总之,而今回京都的我,你要远离一阵子,等过段日子安定,我就会来找你的!”
“我父亲将是个巨大的漩涡,任何靠近的人都会被卷进来。”何布看着门外,前台的掌柜早就被魏管事识趣的请了出去。
“虽然我没听懂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但我知道你遇上麻烦了,不想连累我对吧,够义气!”苏酥看着欲言又止的少年,一副我都懂的表情。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按照老规矩回去等着,过段时间我再会来寻你!”
苏酥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仿佛回到了曾经跟着何布祸乱京都时的那般言听计从。才说完,就站在桌子上,弯着身子拍拍何布的肩膀,一副“老规矩行事”的眼色,随后跳了下来,麻溜的离开客栈了。魏管事急忙进来和何布告别,带着一大群护卫追着苏酥而去。
何布看了眼紧张的一塌糊涂的掌柜,简单的安抚一下,并嘱咐他安排人送一桶热水来,便上楼回了房间,
“呼,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好忽悠!”何布松了口气,脱去上衣,露出健壮的身体,坐到椅子上猛灌了一壶水。
这一切充满了太多不可解释的东西,自己身边的危险因素应该会越来越大,商船上的刺杀应该只是个开始的信号。
从自己得知父亲要迁任三都府开始,何布就感到深深的不安,再到几乎不合乎规矩和情理的圣旨,最后再到父亲事事不愿开口,仅和徐幕僚急匆匆的赶路。
好像有人在赶着他们回京都一样!
是陛下?是京都的人?三教?
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他们这么争分夺秒。
……
“和尚,你这手下做事不怎样呀!”温婉一如既往慵懒的躺在靠椅上。
依旧是望月楼,引月阁。
真难却是面色凝重:“船上的事情不是我的人干的,我可培养不出来死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