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不错。”
那个男人用他一贯冷峻的面貌表示他的冷漠,但他还是感受到了他的喜悦。
“不,你在哪?”
梦里,他像一阵烟般散去,他拼命地寻找他,走了很多地方,他的心都要死了。
男人睡得极其不安,额头上布着密密麻麻的汗滴,手臂好似被人抓住了,他条件反射攥着那人的手腕,双目猩红地惊醒。
“松开。”夜槿不悦地上前分开两人,孟鹤北看到一脸被吓到的白晓,默默又躺了回去,“我这是在哪?”
“幻国。”
“……”男人沉吟半晌,直到白晓把药水推进去,他才无语道,“夜少主,你就算把我丢在那里也不用把我带过来吧?”
夜槿满脸黑线地看着他,“你以为我不想!是谁抓着我的手死都拽不开!你可以死!我还得回来看我老婆!”
孟鹤北一脸奇怪:“……”还有这事?
房内还有他的手下,接收到他的信号,手下双腿颤抖欲哭无泪,“是啊老大,我怎么都掰不开你们,所以我不得不跟过来了。”
白晓给他打完针,他手臂内侧好像有纹身,她秀眉一拧,趁男人没反应过来之前翻开看了一眼,孟鹤北看她盯着他的纹身看,恼羞成怒地收回来,特意用被子压着,“别动手动脚!”
白晓忍不住咋舌,“我当他那么出淤泥而不染的一个人怎么会去纹身,是不是你撺掇的?”
白熠辰身上,有跟他一模一样的纹身。
说到这他可就不怒了,转头看向夜槿,一副看热闹的语气,“她还关心前男友呢,你不生气?”
潜台词:赶紧把她带走!
吵死了!
白晓心头一跳,暗道不好。
果然,夜槿下一秒就十分“绅士”地把她带到了隔壁,“什么纹身?你见过?在哪里?”
白晓讪笑,“他瞎说。”
“不说就做。”夜槿将她翻转过来压在床上,语气不容置喙中带着几分色情:“做到你说为止。”
白晓只有翻白眼的份。
半小时后,孟鹤北隔壁的房间传来一阵压抑又愉悦的声音。
“……”操。
男人拔了吊针长腿踏下床,手下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赶紧把他摁住,“老大老大老大!老大别激动!这里是幻国!我们打不过!!”
孟鹤北满目狰狞,“你算什么东西!”把人一个过肩摔就让他起都起不来,他快步走出去,站在那道门前拼命地拍门,扯着嗓子嘶吼,“你们要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不会小声点吗!扰民了!!!”
室内,女人因为突如其来的打断紧紧收缩着,夜槿差些没被她弄死。
“乖乖,别管他。”
他低下头要去亲吻她,白晓根本受不住,门外男人还在吵,她不行。
“不,晚点再说!”她眼尾泛红,低声哀求,“好嘛~晚上再做也是一样的。”
他沉默,白晓双腿盘上他的腰肢,“老公~”声音又软又细,在他耳边轻轻吹着热气,“老公……晚上我们再生宝宝,好不好?”
夜槿眸中掀起一片腥风血雨,脑中有一根弦“啪”地断了。
两人草草结束,门外那癫狗还在叫,夜槿十分欲求不满地打开门,双手已经在扣扣子,语气里满是鄙夷,“孟少是没有女人吗?不如我送一打给你?”
孟鹤北得逞了一般剜了他一眼,整个霸王一样十分嚣张地回去了。
夜槿:“……”他有病。
说来奇怪,孟鹤北和白熠辰那么要好,可他却一次没有来过这里。
从冷家出来,孟鹤北漫无目的地走着,手下追出来手里捏着他的鞋,“老大,你好歹穿鞋啊。”
男人不耐烦地把玉足给他套上,随后露出了一截雪白的手开始指点江山,“御白集团在哪?带我去看看。”
“是。”
此时,御白集团内气氛十分低沉。
“这就是你干的好事?!覃深,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白敖江揪着男人的衣服狠狠挥了一拳,面目狰狞。
覃深也不甘示弱,反击回去,两人扭打起来,最后两败俱伤,嘴上依旧不留情,“你活了半辈子都不如一个后辈,白敖江,你简直窝囊!”
“你给我闭嘴!!!”他身材本就高大威壮,五官粗犷强悍,一副磐石模样。
白敖江突然奋起反抗,将他压在身下用力砸他的脸,覃深本就没有以前那般强硬的骨骼,在他两眼一翻之前,董事长的门被人一脚踢开。
来人傲慢极了,那一脸的不屑仿佛他就是天王老子,偏偏他又不修边幅,仿如穿着宽松的睡衣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