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边没有一点文化拿得出手,这在古代可以算是灭顶之灾了,意味着可以说是对能管一些非打仗的民生之事算是关上了大门。
就这样,回到洛阳这一个月,徐宇思考再三,按照从马直的训练方式阉割一下,拿给自己的私兵用着,然后选择了另一条道路。
一条简单粗暴的方式,既然不懂这制度与权谋,那么好办,直接上硬实力。
“师傅,那个突火枪,你有没有听说过哇?”
“什么突火枪?这是你什么时候自己创造的词句?”
“哎呀,师傅你就别装啦,我知道有人在搞火器,你这掌管所有军事事务的位置,不可能是不知道,让我知道知道也不会有什么事的啦。”
“怎么去了晋阳一趟,怎么说起胡话来了?莫不是冻傻了?这天也不冷啊,不行,老夫得去找个郎中给你看看。”
“哎!我可是亲眼见过那突火枪了,师傅,你可别跟我打马虎眼!”
徐宇那样一丝不苟的表情,真让郭崇韬看得以为是自己出了问题。
“真是扭不过你这丫头。行吧,或许是有人瞒着老夫在私底下做了那什么突火枪,明日,我就去问问工部的人。”
看这样子,师傅好像真是不知道那突火枪的存在。
抬头,无所事事地看着天花板,郭崇韬已经不让她做除了基本锻炼之外的高强度练武了,真的就是让他和其它家族的大小姐一般,什么事也不用干,吃好喝好睡好就完了。
徐宇又想着,到底怎么开始第一步。
怪了,既然是汉字,怎么连师傅这等人物都会不知道?
“老夫有个事情想不通,也不好得问朝廷上那些人,你这丫头平日聪慧,我考教你个问题如何?”
“什么问题,师傅您尽管说。”
“老夫我这不是前几日你不在的时候,弹劾那梁臣袁象先吗?可这其中有几点老夫我活了那么长时间也没弄明白。”
袁象先原先是朱温的外甥,其母是朱温的妹妹,在徐宇还未与郭崇韬相遇时,就已经在梁国打出些名声了,灭朱友珪助友贞登基后就据守自己的地盘,一直不断发展,直到李存勖灭梁,火速带着在宋州掠夺的十万脏银,遍赂权贵及刘皇后以及众多伶官,却是依然官复原职,回去继续担任宋州等地的节度使。
介绍完这袁象先的来头,郭崇韬开始问出自己的问题。
“老夫我就不明白了,换做是其它与朱温无关的人,来投诚,陛下也不应该让其继续担任在旧朝一样的职务,而是像康延孝那样从头做起,更何况是那朱温的外甥。”
徐宇直起身来,“我也没有办法,唯一问题,就是那刘玉娘,那刘玉娘卡在中间,陛下做什么事情,都会受她所插手啊。”
“唉呀,那真的是让老夫头疼,陛下往日神勇,怎么如今掉到这蛛网之中了。”
“师傅,要不你以历史上的那些后宫干政的事情说给陛下听听,也许他就会懂了。”
郭崇韬捋捋胡子。
“丫头,你的这个办法,老夫我其实已经试过了,可是陛下说那些后宫干政的主手都是怀有异心,而刘玉娘和他同心,是不会背叛他的,让她用些皇权又如何?还说老夫这样撺掇,是否是在欺负她刘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