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看似说了很多,但是实际上、他却是啥也没细说的。
但是就是他这含糊不清的说辞,还有那绝对信任一般的语气,却是深深的触动到了李世民的内心。
这一刻的李世民,甚至在苏牧的面前的,坐姿都不由下意识的端正了几分。
而一旁装聋的房玄龄,此刻看向苏牧的视线,却有些怪异了起来。
‘这少年所言虽然感觉像是在胡诌,但为何...为何会给人一种很诡异的感觉啊?’
‘要说他是全篇在胡编乱造吧,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却坚定的可怕。可要说他是实事求是,又觉得他的这些定义下的有些太过潦草了些。’
‘这家伙到底什么来路?如此谈吐,在长安城中不该默默无名才是吧!’
此刻还在装瞎的苏牧全然不知,自己此刻已经被一个在边上装聋的家伙给盯上了。
不过就算是知道了,苏牧暂时也没办法不是...
而此刻的李世民,呼吸都莫名的有些急促了起来。
他在细想了先前苏牧的那一番话之后,他感觉自己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
眼前这少年郎,绝对就是朕的......崇拜者!
虽然说苏牧刚才最后的那一句‘因为这个皇帝名字叫:李世民’,这话听上去感觉像是在无脑吹捧一般。
但是...李世民却不得不承认,这话听在耳朵里,那叫一个舒服啊!
“咳咳...”
在激动之余,李世民的视线不由再次的看向了一旁的房玄龄。
而再次迎上李世民的视线的房玄龄,此刻却有些呆滞了。
‘不是...陛下您这就又要赏了啊?’
若说第一次赏,那是陛下不占理,甚至有些欺负这小摊主是个障目之人,所以觉得理亏了、给点儿赏钱的话。
那这一次的赏赐,就让房玄龄有些搞不懂了。
‘咱陛下不是一向不喜欢听他人吹捧之言的吗!甚至往日那些溜须拍马者,无一不是被陛下所不齿,甚至是责罚了。这今日为何...’
房玄龄心中的疑惑可以说来的快,然而去的也同样很快。
因为当他看到苏牧双目之上所覆盖着的黑纱的时候,他便清楚了一切了。
他们陛下,不是不喜欢他人的赞扬与歌颂。
而是不喜欢那些,为了歌颂和赞扬他,而去赞扬者!
眼前这少年郎,在不知他是他时所给出的赞扬、陛下看样子还是很喜欢的...
虽然一开始心中有些疑惑,但房玄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迟钝。
再次从衣袖中掏了掏后,他这一次却是从衣袖中取出了一小块碎银子。
铜钱笨重,而丝绸又不易携带。
所以往往家底殷实之人,多数时候身上携带的,都是碎银等物。
否则那一贯钱就是一千文...若是吊在裤腰带上,裤子都得吊垮了。
出门带着这么多铜钱,那多不雅观的。
叮咚...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