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阿瑾,你到底是不是真得……(求学上进,礼佛问道的意思)”,
“不会真得是被陛下一句责罚,灵魂出窍,换了个人吧。”云阳伯嫡次子一脸坏笑好奇又重复问。
“章晨,你晃晃他,看看还是原来的那个灵魂吗?”
章晨无奈笑着摇摇头。
萧皓瑾对视云阳伯嫡次子,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刚才有一晃的愣神,当听到灵魂出窍这几个字的时候,好似看到叶清的脸,这张清冷,不甚有表情的面容,清晰窜入。
心里默想,不知为什么,有时莫名就会想起叶清的脸。
大家都等着萧皓瑾的回答,到底为什么改变。
“阿瑾,你说说嘛,不要再说,让我们猜这种话啦。”唐景轩看萧皓瑾不开口说,起哄道。
“没改变,哪有灵魂出窍,赋闲在家无事,又没有人比赛骑马,陪着射箭。
皇祖母寿辰将至,不能出门,没有办法搜罗寿礼,抬眼看到书架的经书,想起皇祖母敬佛礼佛,阿弥陀佛,画了一幅佛画,抄了一卷经书。”说完喝了杯中酒。
说骑马的时候看着唐景轩,说射箭的时候看着章晨,似有所指,唐景轩只能尬笑听着,章晨低头斟酒。
“就这样?真得吗?好不真切。“云阳伯嫡次子无奈得回应着。
萧皓瑾只能点点头应着是,他没有办法告诉他们,办事途中遇刺,被人下毒,至今凶手完全没有线索。
唐景轩读出萧皓瑾的不想多说的意思,只能找话岔开,转向昭威将军之子。
昭威将军之子,姓郑,名承嘉,祖上是军户出身,血洒战场,拼出一个将军的封号,恩荫子孙。
唐景轩拍着郑嘉承的膀子,向章晨介绍,
“他,郑承嘉,打仗出身的军人,力气大,壮如蛮牛,小时候可虎了,摔跤直接把人撂倒,才不管是贵公子,是世子,还是皇子,很有兄弟义气,为人坦荡,不钻营,阿谀奉承,这跟你很像,你们能成为朋友。”
章晨起身,双手抱拳作揖行礼,“章晨谢过唐世子的谬赞,见过郑公子。”
“章晨,你太客气,朋友之间称呼名字,咱们不是文人,没什么雅号相称。”
唐景轩又把萧皓瑾在北城校场比试箭术的相遇绘声绘色当故事讲了,又寥寥数语说了之后他们常在一起分享射术和比试的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