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特别是之前你跟我描述的‘泄露事件’中你的经历，听起来你就是适合这种工作。”

“有什么需求吗？”他不禁有些心动。

“只需要参加统一考试，虽然我做不来那东西。”诗人有些生畏。

陆耿霎时间感到一丝恶寒，他隐约感觉到自己似乎在异世界也免除不了“做题家”的命运——穿越之后还要考试，这种事情不要啊。

“对了，你有什么收获吗？”赵戋谦拉回了话题，“老先生们有告诉你什么东西吗？”

“哦差点忘了，诺。”陆耿拿出那张“传单”，“但这应该不是你们要的东西吧？”

“夜之魔女莉亚！——切，还真的是那群人搞的东西。诗人，你一起收着吧。”赵戋谦的声音突然间高了八调，又立刻有些烦躁地按耐下去。

等等？一个可怕的猜想出现在陆耿心中，但他明智地没有说下去。

“话说，这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吗？”他接着问了下去。

“愚者集会，一群讨厌的人，虽然不做什么坏事，但就凭着一个特殊奇物，一直滑溜溜地抓不住几个。他们唯一的爱好就是悄咪咪地传播法术元素和所谓的‘自由主义’，然后趁我们不注意哄骗新人加入他们的组织。”诗人有些厌恶地说道。

“那这传单……?”

“他们最近有点活跃，这个传单本身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他们会用奇怪的方式递到目标手上，这确实从一定程度上会增加‘超现实泄露’的发生的可能性。还好今天得到了不少情报，”赵戋谦莫名地有些咬牙切齿，“竟然用莉亚的立绘……”。

立绘？动漫角色？等下，你不会真的是——这和你的冷峻人设不符合啊，陆耿隐约感觉赵戋谦的形象在他心中有些崩塌。

“那你们真的是为了情报而来的？我还以为你们主要是来慰问一下老人。”陆耿明智地避开了“夜之女王”这个话题。

“那是因为我在这里固化了‘热心鸿合群众’的场地法术，消息总会汇聚到过来。”赵戋谦的声音再次平淡下来。

“什么法术？”陆耿一愣。

“‘热心鸿合群众’，这是某个特殊的场地法术，效果是能以某种不知名的方式使一个地点变成理想的情报汇聚点。”

“那为什么是这个老年人活动中心？”

“因为——嗯，老人都比较热心，这方面很合适。”赵戋谦抽动了一下脸颊。

“哼。”诗人一副“懂得都懂”的样子，怪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看到这幅表情，陆耿也心领神会。看来，那几位老大爷对赵戋谦的评价其实并没有什么偏差。

说起来傲娇可是少见属性啊，虽然在一个汉子身上出现不完全是好事啊，二次元傲娇冷面壮汉？总不能是因为什么打击坠落这样的吧！

“你似乎在想什么非常恶心的东西。”小耿直及时冒头，在赵戋谦的形象彻底崩溃前，打断了陆耿的发散。

“好饿啊——我们差不多可以吃饭了吧。”诗人打岔抱怨道。

“巡逻路线快完成了，别吵。”

“过会去吃那家炸鸡吧！”

“都说了认真巡逻。”赵戋谦的心情似乎还是不大好，也许是因为那张“夜之女王”的海报？

“你真的好烦啊，那帮家伙又不敢露头——哦法——不好意思。”诗人的手机震动了起来，“赵，集会所真的受到袭击了！快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