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流轩被茶杯打了一下,很是懵,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是又听见了女子在这里不停地说话,他愣了一下,便是反应了过来,她的意思是说,她已经记起来他们二人曾经是如此友好的姐弟的?是这样的吗?
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欣喜,女子便是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
“你现在可是对这宫内的状况有所了解?”
只是一瞬间,他便是已然明白了过来,他们二人今日来这里是为了帮助他们脱离现如今的困境的,他便是没了叙旧的心思,坐在原处,点了点头。
“这里的宰相大臣们皆是以往的后臣,因为刚刚上位,也因为科举的时间刚刚过去,为了遵守国家法度,所以我并没有找寻一批新的人才进京,只是,这宫内现如今的人才皆是以往父皇在的时候留下的人,心中对我有很多的偏见。”
“而且,之前父皇在的时候,我也是知晓他手下的这群人大多数都是贪污腐败,压榨人民,我上位之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要去除这些人的党羽,但是,谁能够想到,他们的党羽太过于强大,盘根错节,几乎是每一个家族之间皆是有着交错的利益,我动不了他们,他们却是感受到自己的利益受到了威胁,他们找到了父皇,想要谋权篡位,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我手里还有兵符,于是,事情便是一直拖到了现在。”
他们夫妻二人听见了这些话,心中已然是有了打算,看来那老丞相猜测的并不是错的,这件事情的背后主使果不其然就是那个老皇帝。
说道这里,云茯浅看着男子低着头一副很是无奈和委屈的模样,她表示心下更加的想要发脾气,好好的教训一番他,但是考虑到,他现如今不论如何也是一介帝王,还是需要面子的,所以,她还是吐了吐气,没有说出什么比较气人的话,只是淡然地问着。
“所以,你现在可是有什么打算没有?手里的兵符想好要如何来运用了吗?”
他摇了摇头。
“兵符虽是在我的手里,但是我整日被囚禁在这里,出不去,现如今,只能够等到父皇前来找我,我才能够拿出兵符,以此作为威胁,这才是我反败为胜的唯一机会。”
云茯浅翻了一个白眼差点儿没有背过气去,这个傻孩子,思想怎的如此的单纯呢?那皇帝是傻得吗?送上门来,让人家来威胁他?身边那么多的护卫哪一个不能够派来要这个兵符,不然实在不行的话,半夜暗杀了他再慢慢地找寻兵符就是了,用得着如此的麻烦?
她一巴掌打在了南宫流轩的脖子上。
“姐姐有没有告诉过你,那书上的东西你能看,但是不要死看?要学会灵活地运用?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说话。”
南宫流轩被云茯浅打了一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已然是气到脸色绯红的云茯浅,他吓了吓,这个样子赫然像是当年他学不会东西,她便罚他,不给他吃东西,还说,什么时候背会书上的东西,什么时候才让走的样子,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啊。
他窃了窃自己的声音,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不想让自己再被她打一下,声音细细小小的。
“说,说过,姐姐之前是这么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