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倒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
围观的村民们纷纷小声议论。
苏琬懒得跟这俩人废话。
苏槐山一家只要别出来作妖,平时在村子里,她连看都懒得多看他们一眼。
但他们存心要找事的话。
苏琬不介意想个法子,从源头上解决掉这一家。
苏琬顺手拿起撂在门后头的扁担,就将苏槐山、张彩霞两人往门外赶。
一边赶还一边关门。
“记住,以后我们家,不欢迎你们,回去跟苏柔也说一声,没事少在我家门口转悠。”
“也别去县城找我大姐,都出嫁的姑娘了,怎么净喜欢往别人家跑?不给别人添麻烦,心里不痛快是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的哪个男人勾住她了呢。”
“她苏柔不想要好名声,我们家秦禹、苏强,娶了媳妇的和没娶媳妇的,可不想跟着沾染半点臭味。”
苏柔这段时间,跟张巧格婆媳矛盾,已经传遍十里八乡。
外面人一说起苏柔,那就是‘好吃懒做’‘不敬长辈’‘恶妇’。
之前苏柔喜欢过秦禹,还给秦禹写过情书。
这事本来知道的人不多。
后面苏柔退学回村。
不知怎得,忽然传开。
要不是苏柔已经跟苏立文儿子苏坤领证,外面人指定还要再给她加个‘不检点’‘惦记别人老公’的骂名。
可就算她苏柔是已婚妇女,也不能整天往别人家门口跑啊!
这像话吗?
几乎是苏琬话音落下同时。
外面看戏的村民们,像炸开锅一般,议论纷纷。
被说到最多的,还是苏柔。
苏柔现在整个人名声,犹如烧上二十多年的锅底那般,黑黢黢一片。
苏槐山气得两眼发红。
“苏琬!艹你#¥@#¥~”
他一把将瘟猪肉丢张彩霞怀里。
撸起袖子,就要对苏琬动手。
然而下一刻。
苏槐山的手腕,被秦禹紧紧揪住,动弹不得半分。
秦禹手上青筋暴起,捏的苏槐山一把老骨头咔吧作响。
“嘴巴放干净点!”
他一松手,苏槐山一屁股坐地上。
等秦禹回来,苏琬‘砰’地把家里大门关上。
眼不见心不烦。
然后转身回屋里,抱着酒精、纱布出来。
家里现在有三姐苏绣这个孕妇。
所以在常备医用品上,半点不缺。
“过来。”
苏琬冲秦禹招招手,她拿酒精,直接倒在纱布上,来回涂抹秦禹的手。
尤其刚才捏苏槐山手腕的那只。
恨不能擦到秃噜皮。
做完这些。
苏琬又把酒精给她爹苏孝文。
“爹,早上洒扫院子的水里面,兑上这个,还有洗衣服、擦拭桌子地板啥的,都加点进去。”
“喷洒酒精能起到消毒作用,我看村里的猪瘟,马上要闹开。”
“咱们能防范一点是一点。”
“何况现在三姐还怀着孕呢,那咱们家更得小心着些。”
苏孝文本来没放在心上。
现在听苏琬这么说,立马脸色跟着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