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日光景，他老了许多，鬓角全白，几乎找不到青丝。

裴骏跪下，朝大将军磕了个头。

“请将军把尔尔许配给末将。”他言辞恳切，“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好好保护尔尔，绝不会辜负她。”

许燃峰沧桑的双眼里泛了泪光，他怎会不知裴骏的初衷。

与裴骏成亲，旁人就不会怀疑他利用女儿与夏国交好，也不会怀疑尔尔与质子有私情。

只是委屈了裴骏。

许燃峰站起身，心情沉重，步子也跟着沉重起来。他走到裴骏跟前，在青年的肩膀上拍了拍，沉沉地说：“好。”

后院里没有人，大门口被两个士兵守着，裴骏站在门外，没有表情，像一尊雕像。

谁也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

少女静静躺在床上，白瓷般的肌肤，脸上透着绯红，像少女的羞赧，平添柔媚之色。

她的呼吸很轻，胸口上下起伏，已有了成熟女人的轮廓。

路京墨直直盯着少女，半晌，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露出前胸，漠然拿起刀，朝胸口扎去。

嘶。

他倒抽一口气，鲜艳的血流出来，他并不急着去救她，而是木然看着血缓缓流出来，唇边漾起漫不经心的笑。

“喜欢吗？”

“不喜欢哦，可是，你要靠我活着。”

他恶劣地笑着，俯身将少女扶起，拥在怀里。尔尔的身体软绵绵的，像云朵一般，仿佛风一吹就散了。

墨发如瀑，垂在尔尔耳畔，他饶有兴趣地玩弄在指尖，看到少女低垂的眉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打下毛茸茸的阴影。

他想起之前少女灵动飒爽的模样，低低地说了句，“还是现在比较乖。”

他靠在床头，垂眸，单手抚在她后颈那片薄薄细嫩的皮肤上，稍一施力，少女的唇便贴在他胸口流血处。

灼热的，软软的，少年漠然的眼底闪过一丝茫然。

他该感到恶心，可不知为何，身体却莫名兴奋起来。

那股属于她的独特体香扑面而来，他无法拒绝。

他扬起头，像看着床帏，又像什么都没看。

空洞，落寞，胸前吮吸的触感传入心脏，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他鬼使神差地轻抚少女后脑，学裴骏低低唤了声：“尔尔。”

喉咙里不自觉含了沙，发出似痛似愉悦的嘶吼。

待反应过来，连自己都觉得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