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还有背着枪站着的士兵?
嗯?寇兄怎么躺在地上晕着?
嗯?那个身穿靓丽军装的是少帅吧?
嗯?这里是少帅府门口吧?
颜子靖,“……”
谁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叮宿主,是殿下。
颜子靖:嗯。
军阀三哥看着愣在一边儿的颜子靖,忍不住蹙了眉头,他已将话头点明了,此人为何是这般反应?
见军阀三哥望着自己,颜子靖干巴巴道,“这位兄台,你这……所为何事啊?怎么还把寇兄打晕了?莫非是讨债的?”
军阀三哥眸色微深,上海遭遇空袭时,他负责组织大家避难,而今又负责为毁了家园的人们提供住所,报馆被毁,报馆的人本该来此避难,却音信全无。
想不怀疑报馆的人不是探子都不可以。
可若说他们是探子,怎么又有两个记者来到少帅府自投罗网?
敌军会这么傻?
疑心已起,他试探了二人身手。
寇长君的身手不值得一提,这古承业却属实令人惊奇。
古承业的身手,绝对是训练过的。
他将古承业的身份点明,以此试探,却不料,这古承业在装傻?
情报员说古承业是锦城古家的大少爷,他在国外游学,他游学其间学过什么,见过谁,又准备替谁工作都未可知。
倘若他真是敌军派来的,目的是什么呢?协助敌军攻破上海?
心有怀疑,军阀三哥已生了杀意,事关上海布防安危,宁可杀错也不愿放过。
可是,锦城古家啊,这是那个人的本家。
古承业是那个人的大哥,他若杀了古承业,那个人还会接受他么?
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天注定了的,血缘是砍不断的羁绊。
思量间,军阀三哥盯着颜子靖的眼神越来越危险,“古承业,你刚刚说什么?”
颜子靖正想回答,却觉得身后一阵掌风传来,他矮身躲过,转身发现偷袭自己的人和军阀三哥穿着同样的制服。
此人见他躲过偷袭,再次向他打来,那人攻势迅猛,颜子靖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力却没有还手之力。
军阀三哥淡淡看着这一切,淡淡地说,“老九,不要把人打坏了。”
那人没有回答军阀三哥的话,高手过招,稍有不慎就会输得一塌糊涂。
颜子靖出招迅猛,心里却叫苦不迭,他脊梁骨上的伤依然没好,每次出手脊梁骨都会传来一阵阵抽疼。
两人拳脚相当,可惜颜子靖身上有伤,没过多久便被那人拿下了。
见颜子靖狼狈地躺在地上,军阀三哥道,“带走。”
“是。”三个打手上前,七脚八手地给颜子靖带上手铐,随后将人押去监狱。
“老九,几天不见,你的拳脚功夫倒是见涨了。”军阀三哥拍了拍军阀九哥的肩膀。
军阀九哥瘪了瘪嘴巴,淡淡道,“三哥少嘲笑我了,这位大少爷和我打时,根本没用全力,我胜之不武。”
“那又如何,总归是你赢了。”军阀三哥道,“扮猪吃老虎,有可能会真的变成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