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一章 死去活来(2 / 2)比你大20岁的女人首页

“我不知道烂货、破鞋的标准是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烂和破,只知道自己没跟第二个男人睡过觉。是的,流狼是第二个吻我的男人。那不是你以往常说过的吗——‘你去找吧,只准上面,不准下面。找一个帮我吻你的男人……’我以为是真的,于是不觉中接受了流狼的爱,我没有经受住诱惑,这是我的错。但内心深处也是为了挽救一个少年,我愿意牺牲,因为少年说我答应他满足他的小小愿望,学习便会刻苦些用功些,他说为我而奋斗!况且我也需要爱,需要一个吻我的人,何况我也挚爱着他,就这样我们吻了,只是拥吻而且很别扭!没有抚摸,其他什么也没有!……”

你不想给你的男人解释,随便他怎么说,沉默是金。

“我不相信你们之间没有性关系?!穿那么少,搂抱得那么紧,吻在一起!如果是我,我肯定早就要占有她的身子!难道你们就不会?除非他不是男人!你的病就是事实,你每晚的拒绝就是证据!”他的推理也许不无道理,可确实是错误的。

“我不想跟你过性生活,多少年来,都是如此!”一个声音在心中发怒。

“你的沉默就是承认!你终于认了……”汤艏的嘴角一定露出了微笑,“你马上去写好离婚申请,我签字!你必须滚出这个家庭,你什么也将得不到!”

“属于我的东西我要,其他一切按法律程序办理……”你终于开了口。

“说到钱财,你就开口了?!告诉你,你什么也没有!去跟着你的小情人吧,他会给你一切的!哈哈……”他得意地疯狂地笑了。

“我明天写离婚申请,现在太晚。”你低沉地回答。

你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思量月儿圆,天下有情人是否都能圆?

“当时应该再狠心点,把你情人的耳朵咬下来,那才好看哟!送给你作永久的纪念!你知道别人断指的下场……”月光中有恶狠狠的声音在游荡,如同一个去陷害人的幽灵。

你想起孟牛耳朵上的血那么多,原来是汤艏几乎要咬掉一块肉?!多么恐怖!

这是两个男人打斗时,该用的手段吗?

你不清楚普希金是怎样为他的心上人,而与人决斗身亡的。你只看见现实中有女人为男人打架,而咬断手指的惨剧的。难道流狼的耳朵,会因为你留下永久的缺陷吗?

面前的男人说他口下留情,只是把肉咬挂起了?多么恐怖啊!

“都怪我……都怪我……”你不想说,什么也不想说。

时间的流逝也难以医治人心灵深处的创伤,不必再解释。

这么多年在离婚协议书上不签字,就是没到时候离婚吧?汤艏说过要把你拖到50岁的时候才离。

他一直怀疑你和孟牛之间的关系不仅仅只有拥吻,还有更深层次的内容。

你做了不该做的事,今生今世没有好果子吃!

老公,你的男人,对你怎样,你自己清楚——

几乎每天晚上都是麻将,到12点过才回来;不出去就是独霸电视,几十个频道任由他遥控。

你和女儿苟安于小阳台。你备课,并陪着孩子画画,或者写作业。

如果他打麻将去了,你们母子俩还可以听点音乐,以排遣忧愁打发时光,然后在11点左右上床。

睡不着也算休息吧。因为睡早些,他回来时还是乒乓作响,搅扰不得安宁,何况你还有那么多笔头工作要做。

你怕,怕得不敢在家里给孟牛写信或者写日记。原因是不知他出去到底打不打牌,他可能随时回来查看你在做什么;

你也不敢在办公室里写,怕有人敲门看见,只希冀周六周日到来,或许能记下一点心路历程。

汤艏真的要拖你到50岁吗?你不得而知,这也许就是高明。

他说让你不得解脱,永远提心吊胆,每天他都要你交代和孟牛之间的性关系。难道非得说“有”吗?“没有。怎么解释?你认为有就有,无就无。相信就是真的,不相信就是假的。”

你对他每天的刺和扎,已经疼麻木了。

要监视就监视吧!管得住人的形,攫不住人的心。这是真理。

汤艏说:“你可以跟任何男人来往甚至睡觉,条件是在离婚之后,但就是不能跟孟牛在一起!

理由是——你和孟牛之间不可能。年龄的差距,会使你将来没有好下场。试想一个二三十岁的青年,怎么可以跟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女人在一起过性生活?看着就让人恶心,还谈什么性爱?

叫我现在去爱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或者说跟她上床,这是不可思议的丢人现眼的!

你们是绝对不可能的!无脸见人的,更是叫孩子无法做人的!……”

也许你男人的话是对的。男人最懂男人吧。

这种意思你在前面的日记中也反复对孟牛表达过,而他一直没有正面回答。

孟牛很郑重地问过你:“是不是相爱的人,一定得结婚?”你说“不一定”。

他说:“即使我未来的妻子不是你,但我的心中也只有你!我会永远爱你,直到太平洋的水干枯为止……”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却仍然要相爱?!何不埋葬那份情,抑或将爱潜藏珍藏在心海深处?

孟牛的前途要靠他现在去打拼,你的命运已基本定型,就两条路:离婚,或者不离婚。

如果离婚的话,会有怎样的人生呢?不敢想未来,也不敢回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