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向来是得势不饶人,哪肯放过好机会?当即趁胜追击,压的李长河剑法无法施展出来。
向问天看在眼里,暗暗松了口气。
他心想:没想到教主被囚禁这么多年,武功竟丝毫没有减弱,反而似乎更精进了不少,那小子看来是必败无疑,这小子本来倒也不错,可惜脾气太臭,也怪不得教主不留情面。
任盈盈站立一旁,密切关注着战况。
忽然,她大声提醒道:“爹爹,别和他比拼内力,你……比不过的!”
任我行听在耳朵里,却不以为然。毕竟眼前这少年才多大?就算在娘胎就修炼内功,又能强到哪?
盈盈为何这么说?莫非是对这小子有意,故意偏袒他?
昔日,任我行被最为信任的兄弟东方不败背叛,害的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度过这么多年,已是性情大变,即便是自己的女儿,都不敢轻易信任。
他暗中调动内力,忽然狂啸一声。
这一声如石破天惊一般,令人振聋发聩。梅庄四友只觉耳中“嗡”的一响,耳鼓都似震破了,脑中一阵晕眩,相继晕倒在地。
向问天与任我行相处多年,甚是了解,早已运转内力抵制。
见任盈盈身体摇晃,他当即冲过来,捂着其双耳。
任我行这一招与“狮子吼”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内里激荡之下,可以使人在短时间内处于昏迷之中。
原以为李长河年纪轻轻,如何经得住他这一嗓子?
然而,刹那之间,他就见李长河竟毫发无损地站在眼前,他顿觉不妙,正欲出掌掌控先机,只见剑光一闪,鲜血喷溅,他的胸前衣衫划破,肌肤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剑痕。
这一刻,他终于知道自己错了。
没想到李长河内力之深厚,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要知道,即便有人能扛得过他的声波内功,绝无可能还有余力出招伤人。
眼看着李长河的长剑如灵蛇飞舞,再次向他袭来,任我行身影一掠,纵身而起,凌空倒悬,双掌齐发,朝着李长河的天灵盖倾注而下。
这一招颇为令人出乎难料,一不小心只怕就会被其雄厚的掌力打烂脑袋。
任我行知道无论是招式,还是内力上都很难取胜,眼下唯有仗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出其不意,或许才有翻盘的机会。
此时,李长河无论如何移动,都无法脱离任我行的掌力范畴。
他立定原地,右腿支撑,左脚翘起,身体上仰与地面平行,手中长剑凌厉刺出。
这一剑蕴含浑厚无比的内力,激荡开来,不仅护住全身,更是直指要害,只要任莪行的身体再向下一压,足以刺中心脉。
任我行仿佛早有所料,双掌合拢,赫然将长剑的剑尖紧紧夹住。
“吸星大法!”
向问天一直面露愁容,为教主担忧,此刻顿时脸上浮现笑容,脱口而出道。
吸星大法乃是任我行的成名绝技,与人对敌之时,一旦有机可乘,吸取他人内力,彼消我长,足以立不败之地。
看来,这一战终究还是任我行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