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道:“他的什么身世,与我何干?”
任盈盈解释道:“爹,这位李掌门与我同龄,在他五岁的时候,全家遭贾布贾堂主所杀……”
“贾布?”
任我行略一思索,说道:“记得这小子当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香主,都当上堂主了?他现在任哪个堂的堂主?”
向问天道:“回教主,是青龙堂。”
“青龙堂乃是本教除教主、十长老之外权责最高的,爬的可真够快啊。”任我行冷冷一笑,说道:“贾布杀了他全家,接下来呢?”
任盈盈道:“算来当时爹爹你,正还在教主位子上。”
任我行恍然大悟,说道:“没错,十三年前,当时我已遭内力反噬,正闭门养伤,才被东方不败这厮有机可乘。”
提起“东方不败”之名,他咬牙切齿,无不愤恨。
任我行向李长河望去,说道:“我听明白了,你全家为贾布所害,但我终是教主,责任自当我来承担,老夫一生杀人无数,从来不怕被人报复,姓李的小子,想报仇,来吧。盈盈,退下!”
任盈盈道:“爹爹,你身体抱恙,所谓父债子偿,让孩儿来吧。”
说着,她面向李长河,拔剑出鞘。
向问天道:“李掌门,承你情救出本教教主,但你若是为报仇而来,身为下属,向某也想领教你几招。”
他自是看出任盈盈一人绝非李长河对手,必须自己也下场。
丹青子道:“以多胜少,好不要脸!”
向问天道:“手下败将,哪有你说话的份。”
丹青子冷冷说道:“我打不过你,却封不住我的嘴。”
向天问哈哈一笑,忽然快步冲上,右手凝爪,便要掐住丹青子的咽喉,将其活活捏死。
“唰”的剑响,一把剑如灵蛇一般直刺他的后心。
向问天知道自己要杀丹青子极易,但也会死在他人剑下,无奈之下,只好收招迅速转身,欲出手挡格。
那一剑来势极快,他虽用足内力防御,却依然从他的手掌穿透而出。
向问天顿时一阵剧痛,饶得他铁骨铮铮,却也哼地一声叫,被震的连连后退。
他自是知道李长河之高,但自己武功也是不弱,原以为至少可以斗個百十回合才能分出胜负,没想到一招即败,当真是颜面无存。
李长河早已将剑拔出,向任盈盈望去。
任盈盈噘了噘小嘴,腕抖剑斜,“唰”的一剑刺出。这一剑颇为凌厉,实乃拿出生平所学,快攻而上。
李长河轻描淡写就势挡住,猛然发力,剑势如虹,直刺向任盈盈的咽喉。
就在这时,任我行身影一掠,横插上来。只见他双掌齐发,掌风沙沙作响,气势磅礴,完全将李长河笼罩其中。
身为昔日魔教教主,任我行经历大大小小无数次战斗,经验可谓甚是丰富。
见李长河的剑法之高,当世之中恐怕唯有风清扬能与之匹敌,但心想此人毕竟年轻,内力根基浅薄,完全可以扬长避短,以掌力取胜。
果然,在他强大的掌力之下,李长河看似颇为被动,边战边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