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都是只拿钱,见不到死人的。
可如今手上的衣袍是红色的,鲜血或许便嵌入其中,一时间,若不是此物是“天道纯良至圣大天帝”赋予,勒令必须要带入庙宇,或许他们已经扔了。
这么一套衣袍太过晦气,而且有凶煞,放在凡夫俗子身上是灾祸。
他们虽说是衙门中人但终究是相信的。
“秦老,您可知为何庙中的神灵要寻一位练武之人?”
“莫不是要害人?”师爷在一旁轻声询问,眼神担忧。
“第一句话与第二句话是相同的,你作为衙门的师爷,也是个读书人,虽然行走世俗的阅历不高,但应当知晓信封细节。”秦老回首望向他,三人处于庙前,因为恐惧不立即一同推入门,反倒是躲在角落交谈了起来。
“第一句话与第二句话??”师爷愣了一下,最后仔细思考,他不由大惊。
“第一句话是‘天道纯良至圣大天帝’要堂哥准备游神仪式。”
“第二句话是寻找一位练武且有仇家的?”
那么二者搭配。
庙中的邪祟似乎要寻一位无牵无挂的武者。
其中最关键的目的便是在三日后的游神仪式中扮演自己?
若真如此,心中可要好好思考了。
他陷入沉默,一旁的秦老见到此景不禁撇嘴,不在意的说:“没必要钻牛角尖,咱们已经到了庙前,踏入其中应该会知晓一切的。”
“确实理应如此,世上的邪祟又有几个不害人的?”
“咱们如今实在是无路可走,五大氏族不断压榨,日子过不下去了,守鹤县的百姓逃的逃,成为灾民的成为灾民,甚至有不少饿死于其中,虽说有我们为虎作伥,可夹在百姓与五大氏族之中终究难办。”
“若眼前的邪祟能解决咱们当前的困境,我认了!!”师爷在一旁轻声细语,他虽然对于邪祟极为不屑,认为对方眼神不如大夏供养的七大正神。
可他们又能去往何处?
偌大的南方已经受五大氏族管辖,地方造反不断,尤其是北方早已尸骸遍野,不知有多少大夏的百姓成为灾民纷纷往此处逃窜,守鹤县的百姓到底勉强饿不死,可日子依旧是不好过若五大氏族持之以恒的抓壮丁又不断剥削本地的民众。
那么最后的下场便是本地的民众造反砍下他与县令的头颅。
最终守鹤县的百姓与他们一同死在五大氏族的刀戈中。
免不了死亡。
“当今的世道,此事终究是没办法。”
“邪祟肆虐,有这样的存在出现,百姓受到压榨自然会造反了,不足为奇。”秦老在一旁颔首,随后他们望向默然不语的杜陶财,道:“你没什么要说的?”
“如今叩拜‘天道纯良至圣大天帝’自然要一心一意,我无话可说,此次是一场大赌局,其中的赌注是守鹤县的百姓与咱们性命。”
“若赌输了咱们可真要没命,而且对方身后可是有五大邪祟,后果不堪设想。”杜陶财眼神凝重,轻声说了这么一番话。
“难不成我们有资格反抗五大氏族吗,不投靠邪祟依旧会死。”
“不如誓死一搏,反正已经到了此。”
“咱们已经没必要再蹉跎。”
“三日后,游神仪式正式准备。”
“若不反抗,五大氏族的人抢了男丁,百姓绝对会找上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