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瞅了几眼,他心中不禁颤动。
“天道纯良至圣大天帝?”
“他可以出行??”
杜陶财在心中不断默念,邪祟是可以出行的,虽然大夏有龙气可镇压,可修为到一定的地步终究是可以暂出游,一念百里外不是没可能。
庙中的邪祟竟然可以出行了?
其修为相较于五大氏族而言更为强横?
怎么可能!
他震惊至极,看了一眼丫鬟凝重的询问:“此信的内容有谁查阅?”
“奴家不知,但夫人曾说过此信封的内容出现于桌子,是凭空而现,夫人将其中的话记在信封中,桌子已经烧了。”丫鬟懵懂不知,她不过九岁自然没什么心眼,如实交代。
“如此甚好!”
杜陶财摆了摆手,随后找个衙役遣送对方。
“信封的内容......”他欲言又止。
随后看向了师爷与秦老,道:“咱们可仔细一观,或可解决眼前问题,避免百姓受五大邪祟祸害,如何?”
眼看丫鬟已经离去后,杜陶财望向的天际见太阳西落,他微微皱眉,眼神浮现出凝重,望向一旁的秦老与师爷,轻声询问了这么一句。
“此信封为何物?”
师爷皱眉,感受到了一丝不对劲。
丫鬟说的平台铭刻于桌子上的信息,此为何物?
莫不是五大氏族再次威胁堂兄?
上次也是如此,将威胁之言铭刻各个地方,若守鹤县令不归顺,五大氏族便会屠杀堂兄及妻儿,眼前这么一个地方确实是穷山恶水。
他咽了口唾沫,看了一眼衙门依旧是百姓汇聚,此刻水泄不通,时不时有人大喊拒绝五大氏族的游神仪式,又有百姓大喊拒绝献出自己家中的男丁。
若守鹤县令依旧如此固执,他们必然上报朝廷!
对于百姓言论,师爷是头痛至极的,可一旁的秦老却不是如此,他察觉到了杜陶财与师爷的不对劲,隔空看了一眼信封,似乎并没看出什么,依旧颔首,眼神淡然的说:“若你真能解决守鹤县百姓的问题,老夫与你一同私谈又有何妨?”
“那么县衙门口的百姓又该怎样?他们该不会彻夜不归一直堵在此处吧。”杜陶财沉吟片刻难堪不已地望向秦老,五大氏族的人可是时常关注衙门,虽说他们平日里不会在守鹤县,可正常来说,衙门必然有他们的间隙。
甚至原本不少衙役便是出自于五大氏族监视他的,若一个不小心消息泄露,或者五大氏族的人知晓衙门已经不臣服于他们,那么守鹤县令与百姓可要出个好歹了,若是他们兵戈相向,区区一个衙门的实力可无法抵抗。
“此事倒是无妨,老夫会替你解决。”
秦老闻言不由颔首,最后往前走几步,他在百姓中颇有权威,不仅身有万贯,平日里也是多有善心,百姓皆是信任他的,每次冲撞衙门没他带头无人敢动,此次自然也是他看到在五大氏族与县令的压榨下,百姓若是再不反抗男丁必然全无,届时十室九空,守鹤县的百姓不是要饿死就是当灾民。
因此他才带头冲撞衙门的,如今解决自然轻而易举。